的秋兹已经兴奋的忘乎了所以,他满脑子都是报仇的想法,
他一边在嘴角喃喃念动着什么,一边充满渴望的注视着部落的方向极速跑去。
这一路上为了避免让有虞联军发现自己,
秋兹只敢捡人烟稀少的小路行走,
可是现在的他却再也不必躲躲藏藏,
因为他的面前就是熟悉的家。
可随着距离部落越来越近,秋兹却逐渐感到了一丝的奇怪。
他看到了不远处的黄金部落外竖起了一根高高的木杆,
木杆上还挑着一个类似于关内秦人门前所挂的灯笼一样的物件在随着北风吹过而摇摇晃晃。
再向周围看去,却连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秋兹的心咯噔一声沉入了谷底,
他想也不多想,立刻掉头向着来时的方向转身跑去。
家就在身后不及五百步的地方,可他却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这是秋兹戎马二十年在无数的危险中培养出的独特能力,这种能力或许领过兵马的人都会有吧。
“噔噔蹬蹬”
在枯黄的野草中狂奔的秋兹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响,他暗道一声糟糕便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前方的思古河畔,那些干枯的芦苇依旧茂密的扎着堆分布在河的两岸,
秋兹此刻只想立即跑到那里,钻入芦苇丛中获取一线生机。
只是连饿带困的秋兹哪里能够跑得过马匹的四条腿,只是片刻间,他便听到了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再跑就放箭了!”
身后追赶的人突然向秋兹大喊了一声。
随着喊声,秋兹便听见耳畔传来了箭矢的破空之声。
只见一支利箭擦着他的耳朵飞了出去,牢牢地钉在了距离芦苇丛前一步的地方不停的打着颤。
秋兹看着距离自己不足二十步的芦苇丛内心苦叹了一声,便逐渐缓下了脚步。
他明白,若是身后的人想要射死自己,方才那一箭是一定可以办到的。
待到秋兹停下了脚步,就见从自己的身后跑过两匹黑色的战马停在了身前十步。
秋兹抬起了头看向二人,只见他们中的一人穿着粗布兽皮和自己的打扮无二,一手持弓,一手搭箭,随时准备要了自己的性命。
而另一人却是一副关内秦人的打扮,虽然他的皮肤看起来颇为黝黑,脸上也有着浓密的胡须,但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质倒看起来不似是个征战疆场的人。
因为秋兹曾经见到过秦国的读书人,所以他觉得此人倒像是个读书先生一般。
秋兹看的出,那人的胡须被整整齐齐的梳理成一缕,这是关内之人独特的打扮,而且这缕长髯丝毫掩盖不了马上之人的年轻与朝气。
“你这年轻人,可是秦国人?
你们的头儿那个叫萧什么的是不是也是秦国人?”
秋兹冷眼瞧着二人,怔怔说道,
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发问。
或许这是他这段时日风餐露宿颠沛流离时最想知道的答
案吧。
秋兹说完后却见马上的二人相视一愣,不约而同的哈哈笑了起来。
秋兹沉下了脸,对二人说道
“你们可知我是兹的大头人秋兹,
就算是你们赢了此仗,
但见到了我也不能如此无礼。
去叫你家头人过来说话。”
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逆转局面的秋兹反而恢复了一些久居上位者的气度。
尤其是当他听见马上两个年轻人发笑后更是有些生气,所以一股傲气便不由自主的重新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