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侯看着紫陵侯时,嘴上笑着,眼里却森寒一片,道“怎么,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紫陵侯却不怕他,素指抚上他的面,柔声媚然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要是我能帮上什么忙的,我肯定考虑,不过也得看看我能得到什么。”
东阳侯道“今天那男人你不满意?那沧海国都给你,能不能满足?”
紫陵侯顿了顿,审视着他话里的意思,半晌道“你无意与我争天下?”
东阳侯笑了一声“天下何其之大。”
紫陵侯结合他之前的布局,忽然就了悟了,他的野心一开始就不在这区区沧海国,而是在于外来的援助国。
紫陵侯纤臂如蛇一般缠上东阳侯的脖子,道“听起来好啊,那你说说看,要我付出什么?”
东阳侯道“能让你付出什么,不过就是让你凭本事虏获住那人,这向来是你擅长的,还能得到个让你满意的男人。”
紫陵侯笑语道“这么说来,我怎么都不亏,还赚了。”她媚眼柔波一转,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又道,“不过你的志向要是在那更大的天下的话,理应是一有机会就杀了他的。”
东阳侯道“你以为他跟前主将一样那么好杀?如能轻易杀他而不损自身的话,此人必然不能留着,但那样的机会实属难得;
“而当前局面是,即便你我合力剿他大军,最后得以成功灭他于此,你我自身也必然大伤元气;而后他的国家为报他仇,数十万大军挥军而来时,必将沧海国夷为平地。”
他说着,手指挑起紫陵侯的下巴,嘴角一抹笑意有两分邪佞“一步一步耗着来,可懂?”
紫陵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曼声轻笑道“懂,我当然懂。你东阳侯比谁都能经得住耗。”
眼前这男人也英俊强健,只是城府极深,又筹谋算计,是个不可轻敌的角色。
紫陵侯向来喜欢强悍的男人,但是眼前这一位只适合与他谋利,不适合与他共生,紫陵侯心知肚明得很。
不过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图一乐呵倒是可以。
聊完了正事,紫陵侯玉腿一横,分坐在他腿上,腰肢一扭,便蹭着他。
裙下她的腿嫩如春笋一般,竟不着一物。
东阳侯手掌抚过她腰下,伸进裙底里,果然只有光滑如绸的肌肤。
东阳侯毫不客气道“又媚又荡,是个妖精。”
紫陵侯伸手解他腰带,他任由她解。她闻言也不恼,勾唇道“你们这些男人于我,和青楼妓子于你们,有何差别?”
说罢抽了他腰带,他也不脱衣,径直褪了裤头。
东阳侯看着她,仿若在看另外一个人,抬手抚她脸颊。
紫陵侯厮磨片刻,便沉腰坐了下去。两人皆似销魂地喟叹一声。
她仰长脖子,轻阖双眼,眼角漫开情潮,不禁扭着身不住地摆弄。
东阳侯手掌握住她腰肢,狠狠往下压,让自己埋得更深。
两人便纠缠在一张椅上,极尽欢愉。
事后,紫陵侯抽身从他身上下来,裙摆遮掩,任自己腿侧淌出温热,满意地笑睨着东阳侯,道“难得,这回我竟让你降于我了。”
东阳侯嘴上笑着,眼里却无笑意道“哪个男人能抵得住。”
紫陵侯吃饱餍足,转身往外走,毫不留恋道“就不送了。”
紫陵侯回到营帐,明玥还等着她。
明玥一看她回来这形容,就知发生了什么,便命人去备水沐浴,道“侯爷才上完药,回头又得重新再上。”
紫陵侯道“那就重新再上。”
后来她泡在浴桶里,见明玥不做声,便舒缓又道“枉你还在风尘中待了那么久,理应是看得开的。
“你是花魁,可以选择自己的客人,要是顺眼点的,身体强壮点的,召来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