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好疼”宋飞抱着头,痛苦的说着。
我见他额头上冒出一层黄豆大的汗珠,心里一阵心虚,猜想会不会是刚才的棺材菌有毒,他虽然醒来了,但很有可能会被我毒死
“你感觉怎么样啊?咱们快要死了”说完这话,我就开始抽噎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脆弱,一瞬间就心里发酸,直想放声大哭。
“涟哥哥”曾婉宁扯了扯我的衣角,口中叫着的却不是我的名字。
我回头看她,见她眼神怪异,带着精光,暗道不妙,该不会是吃了棺材菌,把棺材里那个人的执念也吃进去了,这下真是完蛋了
曾婉宁站起来,两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对着我屈膝,行了个礼
“曾警官”我嗓子沙哑地叫了她一声。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我,伏下身来,向我伸出手,“涟哥哥,你为何坐在地上,如此冰凉,快些起来”
我没有去抓她的手,只是用手撑着身子,向后退开一段距离,然后再自己颤巍巍的站起来。
“你是谁?”我见这只附在曾婉宁身上的鬼尚有一丝属于人的神思,而且她叫我涟哥哥,兴许是把我当成她的哪个旧人了。
她歪着头,用力地想了想,半天才转过头来,但眸子一直微微垂着,不敢直视我,一举一动之间,有一种古代女子的温婉和娇羞姿态。
“涟哥哥,我是你的寒烟啊”曾婉宁说着,脸上出现一丝红晕。
“那那我我是谁?”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搜寻着古代有名的女人里,名字里带寒烟的。
但他娘的,估计是电视剧看的有点多,我的记忆里,名字叫寒烟的古代女人,大多都是站在门楼上,挥舞着小手绢,娇媚巧笑着招揽路边男人的那种。
她嘴角一勾,浅浅一笑,我认识的那个曾婉宁竟然在这样的举动中生出一丝美感来,让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君的名讳,寒烟不得轻口,但你许我唤你涟哥哥,你乃是明熹帝的左副都御史啊!”她说着,抬起纤手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