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开始前,北使来到了祭祀台的后面,背着一群大臣和百姓们,拽住自己的手下就狠狠的质问道:“如何,那群蠢货可信得?”
手下吓得脸色惨白,身子不停的后撤,唯恐下一秒,北使的拳头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样,哆哆嗦嗦的说道:“大……大人,那群百姓私底下议论纷纷,说是这样的法事看北使大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都……”
说到这里,手下的人不敢继续说下去,因为后面的内容必定不是北使愿意听下去的,所以吞吞吐吐不敢再说下去。
“都什么?”北使目眦欲裂,咬牙切齿的质问着。
手下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连忙说道:“他们都说没什么用,说是北使大人你这一套,已经司空见惯。”
北使一把把手下甩到一边,冷哼着:“哼,蠢钝如猪,我倒是让他们看看,什么是天授神将!”
说罢,北使叫来了其他手下,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第二轮,北使刚刚上了祭祀台,一阵邪风就刮了起来,顿时飞沙走石,迷了众人的视线,甚至有孩子没有站稳,竟生生的被风吹倒。
北使在风中高举宝剑,怒吼一声。
霎时间,风突然就停了下来。
百姓和大臣们纷纷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着北使,直呼北使是天降神兵。
北使满意的看着下面被自己哄得一愣一愣的百姓们。
墨玄珲身边的手下就在王爷的大营旁站岗,看着郑三喜上眉梢的昂首阔步走了出来,心下有些担心,毫不犹豫的冲进了墨玄珲的大营内。
“王爷,末将刚刚看到郑三从您这里趾高气昂的走了出去,难道,王爷真的信他?”墨玄珲的手下皱着眉头,一脸半信半疑的看着墨玄珲。
墨玄珲眼眸中的颜色深不可测,谁也不明白,此时的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他还是悠然的开口道:“这郑三有一些雄心壮志,曾经差点成为西沧的起义军,而且祖上也是军武出身。”
墨玄珲很清楚的看到郑三的优点,尽管他是西沧曾经的将士,但是客观的认清楚一个人,是墨玄珲最基本的用人原则。
墨玄珲的手下双手抱拳,猛的低头叩首,微微蹙眉,声音中有些许忧虑,“王爷,您应该还记得,郑三是西沧的人,当时我们的将士不忍心将其活埋,但是,您现在是给了他职位,让他带领一众人等,这不一样。”
属下顿了顿,没有说太多,想必王爷墨玄珲已经明白了自己话里有话的其他意思。
墨玄珲点了点头,“郑三也许确实有能力,这也未可知,你觉得呢?”
墨玄珲的手下完全不赞同墨玄珲的话,但是又不愿明说,只得直接说除了自己的担心。
“王爷,这么说吧,属下和一众兄弟商讨过,这郑三说不准是什么卧底,所以我们有异议,便让我一人来告知于你。”
墨玄珲自然明白,他抬起头看了看手下,他的担心自己不是没考虑过,既然说要给郑三机会,那便给他。
墨玄珲轻笑,走过来拍了拍手下的肩膀,“你说的我都明白,不妨给他们一点时间,我们再观察观察。”
属下只能遵命,心里暗暗的决定,私下里倒要好好看住这个郑三的一举一动。
然而,回来后的郑三虽然内心十分感激,但是他心里也明白,自己毕竟不是东华的将士,而是西沧投靠过来的,要让所有的人都完全信任他,自然不是一件易事。
见郑三回来,投靠的西沧将士纷纷上前询问:“郑三,王爷他怎么说,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一行人十分好奇,在墨玄珲的眼中到底如何看他们。
“王爷说了,今日的我们很是有组织有纪律,还命我好好的带领兄弟们。”郑三只把这些夸奖的话告诉了众人,从墨玄珲的话语里读出来的一丝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