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方都是将士拦着,慕朝烟身边的一将领见状,急忙皱眉问道“王爷王妃,这北帝与南苑的人拦着我军,这可如何是好?”
将领的语气十分焦急,本来他们与西沧交战下来,将士们就有许多撑不住的了,若是北帝与南苑在强攻上来,他们这里的这些将士们,定然都不会是对手。
墨玄珲闻言,抬眸看了眼跟在路迟身侧的北使。
“将军不必担心,我自由安排。”
慕朝烟见墨玄珲没说话,这才接了一句,将领听闻她这话,稍稍的宽心了些,只是面色看起来还是很着急。
北帝与南苑的心思,就差没有摆在脸上任人一眼看出了。
早在之前两国将军来时,她就上了心,也一直派人暗中观察着两国的动静,这次两国大张旗鼓的围剿上来,必然是抱着能攻下他们的心,可是他们又怎知,她就一点防备也没呢?
想到这里,慕朝烟不由得抿唇一笑,笑意未及眼底给人的感觉倒是不屑极了的模样。
正要拿出腰间的信号,慕朝烟便见围在最中间的西沧国主又抖了起来。
顺着西沧国主的眼神看去,原来是他看见了在路迟身边的北使,这一副气急的样子,想必也是在恼怒北使投诚他人。
西沧国主的这一番反应,被坐在马背上的路迟看了个一清二楚,随即将视线落在北使身上,幽幽道“你既然是从西沧过来的,投了本将军身侧,自然就要守着本将军的规矩,既然如此,你便上战场去,让本将军好好看看你的诚心。”
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断绝北使又突然投诚他人。
他虽是南苑的人,可对于西沧内发生的一些事也还算清楚,自从北使入了南苑营地后,也暗中派人查明了情况。
阴险狡诈之人,只要能为他所用,那便是好的,若是不能,便是千刀万剐也可。
北使听着路迟这话的语气,心中知道此事没有回旋之地,但目光与人群中的西沧国主对上时,北使抿了抿唇,硬着头皮下了马,走到了最前面的将士身边。
北使走到后,一直深呼吸着气,至少目前来说,只要路迟在一日,他表明了诚心,便能好过一日。
若是此时不表明自己的态度,若是西沧国主暗中逃脱了,到了届时也只会对他带来不利。
北使的这番动作,全部入了西沧国主眼中,本就被东华气的要死的国主,又看了这么一遭,当场没险些昏过去。
自从北使走后,他的神智也算是清醒不少,自然回想起了近日来将士们的不对劲,和当初北使提出迷香一事时的神情。
也难怪当初北使会愿意说出这个迷香作用,如今看来就是为了引诱他上钩的。
等他上钩后,已然被迷香混淆的神智,之前将士们会自相残杀,想来绝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迷香在其中做古怪。
西沧国主越想越气,气极之时,怒火攻心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当初自己认定北使不敢搞小动作,这才同意没有夺了他性命,不料北使是当真阴险。
西沧国主抬手握着涨疼的心窝口,指着南苑的方向,对着身侧将领道“这等叛徒,留在人世也只是浪费一个人的口粮,如今我国被东华围着,也已经是无法回天,但叛徒入了南苑,若是让南苑得到我西沧,本国主无颜面对祖上,你这便带着将士们一起反攻南苑去!”
今日他们会败,北使不说香料害处,摆明了就是要害他,他害的自己功亏一篑,怎能不恨!
西沧的将士得了西沧国主这话,随机反攻向南苑,一直被夹在中间的慕朝烟见状,不禁冷笑出声,同时也找准了时机,带着将士们跟在西沧将士后头。
一直等着坐收西沧的路迟见这一幕,面色也顿时凝重起来。
“将军您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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