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满满的胜算?
什么都没有了,想到这里,在殿上还跪着的探子越发的碍眼了,岛国皇帝飞起一脚踹了过去,喝令他滚下去。探子痛的直冒冷汗,却一声也不敢吭,快速的退了出去。
兵部之人在大街小巷贴出告示,悬赏征兵,却无人前来应征。在这打仗之前,官府已经征过一次兵了,几乎家家都有青壮年的男子入伍去了。
眼看过了月余,却并没有人归来,这仗打不完,家家都悬着一颗心,生怕再盼不回归人。
一连几天,官府都没有招到一个人,兵部大臣也无法,只得与同僚商议后,缩减了守城的士兵,将牢里的尚能拿的动兵器的犯人都编排入伍,相应的也减少了看守监狱的人,就这样,勉强凑够了千人,却还远远不够。
兵部大臣看着着参差不齐的千人,只感觉头痛不已,就这些人怎么前去打仗,只怕战争还没开始,这些人都逃的差不多了。
兵部大臣只能下达命令,命每个属州在五天之内交送多少人上来。
一时间,岛国举国上下一片愁云惨淡,那还未加冠的十五岁少年和双鬓斑白的年长者无一能幸免,剩余的老弱病残日夜哀愁,人人自危,更是日夜紧闭大门,连门都不敢出了。
但岛国皇帝却看不到这些,他只看到了短短数天时间,兵部就召集了一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去了前线。但他深知这些解不了他的困境。
地牢里,薛箐箐眼看看守她的人大大减少了,每日送来的饭菜也不比从前了,她不知是何种原因,只能暗地里猜测岛国很可能要败了。
这一个月,她偷听到看守之人说岛国和天盛王朝开战了,初时岛国之人利用地利,只守不攻,拖着天盛王朝,妄图将他们拖垮,依照现在的形式看来,天盛王朝很可能已经发起了进攻。
这夜,岛国二皇子虞浅渊着人送些酒菜进来,打算与薛箐箐喝酒解解闷。
薛箐箐看见了很是惊奇,“二皇子还真是有闲心,外面兵荒马乱的,二皇子还有空在这地牢中喝酒,真是少见。”
虞浅渊放下酒菜,对薛箐箐的奚落并不放在心上,“外面的事情有外面的人操心,你我都被关押在这地牢里,何不轻轻松松地,干嘛给自己找麻烦?”
虞浅渊嘴里说着,手上动作并不停,将酒菜在桌子上摆好,擦好两双筷子,又斟满两杯酒,递与薛箐箐。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薛箐箐也算了解了这岛国二皇子,当下,并不同他客气,接过酒杯,并不着急喝下去。
“这天盛王朝的军队是不是就要攻打进来了?”薛箐箐紧紧盯着虞浅渊,生怕错过一丝表情。
却不料虞浅渊大大方方的说道,“你猜对了,就这几日天盛王朝和楚国的军队就要发起进攻了。”
虞浅渊仰起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没有丝毫隐瞒的同薛箐箐说着,“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得救了。”
“那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薛箐箐追问道。
“外面?自有那皇帝操心,我们就不用管那么多了。”虞浅渊又给自己倒满了酒,指了指小窗外地月亮,“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明月、美酒、好菜,还有一个美人儿,多美好的一个夜晚,你说是不是?”
薛箐箐听着这肤浅的话,一时无语凝噎,冲他白了一眼,索性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不知道天盛王朝和楚国这次带兵的是谁,她只盼着这次能够一举将岛国攻下,她就可以得救了,被关在地牢里这么长时间,她很想回家,不知道家里的爹娘还有小皇帝他们都怎么样了,想着,便垂首抹泪。
虞浅渊看薛箐箐哭了,也不再逗她了,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正了正声色,接着道,“岛国易守难攻,天盛王朝之前几次进攻都没占的便宜,你们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