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里皇城司的异动,让他有些心神难安,有些不清楚此举到底是圣上的意思,还是皇太后的意思。
在阎克己这边旁敲侧击一番,得知皇城司进入皇宫跟当今圣上毫无关系,而是皇太后的旨意时,荣国公的心头则是显得比听到消息时还要显得沉重很多。
马车飞驰于临安的街道上,在经过信王府时,紧闭的车帘里面的荣国公,并没有打算掀开车帘望一望信王府门口的那几个蓑衣者,甚至就连赶车的车夫,也理所当然的把那几个行迹有些鬼祟的蓑衣者,归为了正在此避雨的寻常百姓。
荣国公赵师夔的马车快速的把信王府甩在身后,信王府的府门也在这个时候终于被从里面打开,而开心的则显然是与外面“避雨”的蓑衣者是同一伙人。
信王府依旧还如同当年一般,虽然久无人居,但留在府里打理、照顾府里日常的下人还是有不少,此刻正惊恐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几个蓑衣者,有些不知所措。
荣国公的马车在史弥远的府邸前停下时,叶府门前两辆马车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停了下来,好久不见的庆王与吴王,在下人的撑伞下快步跑进叶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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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吴王赵师淳、庆王赵恺出现在叶府前厅时,今日依旧是相谈甚欢朱熹心满意足的起身向叶青告辞。
吴王与庆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朱熹大方的走出前厅,在下人的叶府下人的引领下消失在雨势中后,这才回头看着面带微笑的叶青,不自觉的问道:“燕王何时又跟朱熹走的如此之近了?就不怕有朝一日朱熹再诋毁你的声名了?”
“此一时彼一时,朱熹如今已然彻底退出朝堂,若是我还紧揪当年的恩怨不放,岂不是显得我太没有容人之量了?”叶青呵呵笑着请两人坐下后说道。
吴王赵师淳似笑非笑的看着叶青,摇头调侃道:“若真是像燕王说的这般,恐怕这天底下就没有嫉恶如仇之人了。”
“本王很像是那种小肚鸡肠者吗?”叶青也不生气,看着赵师淳笑着问道。
庆王则是在一旁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看着两人还有工夫调侃,只要出声说道:“吴王、燕王,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好,庆王不知有什么想要说的?”叶青回过头,看着庆王赵恺问道。
庆王则是看了一眼赵师淳,而后微微叹口气道:“这几日……荣国公却是来过我的府邸,言语之中暗含拉拢之意,自然,为何要拉拢我,想必这点儿便不用我说了吧?”
“我跟庆王一样,荣国公也曾拉拢过我。理由自然是……燕王既非宗室却得以封王,这点儿他觉得他可以理解,毕竟乃是有功之臣,整个北地被收复,无论如何燕王都是功不可没。但……如今燕王却是紧抓北地大权不放,显然是对朝廷有
二心,所以……荣国公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是嫉妒你被赐封为燕王,之所以想要弹劾、打压你,是站在宗室的角度,为大宋江山的未来着想。所以他希望我在这个时候能够跟他站在同一立场上。”吴王赵师淳向叶青解释道。
“那不知两位意下如何?答应了吗?”叶青低头望着手里的茶杯淡淡问道。
“答应了,因为他手里有圣上的密旨。”赵师淳跟赵恺异口同声说道。
叶青抬头望着窗外的雨势长舒一口气:“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啊,避是避不过去了。”
赵师淳跟赵恺互望一眼,他们之所以答应,也是因为应叶青的要求,不过是假意答应赵师夔而已,毕竟,他们在当初,还不是太相信,以叶青如今的功绩,竟然还会招来朝廷跟圣上的猜忌,而且他们也不是太相信,荣国公赵师夔是真的因为嫉妒叶青被封燕王,所以才借此公报私仇。
而叶青让他们答应荣国公的要求一事儿,虽然还无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