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只有这些,但如果想要把这些付诸于行动之中,叶青目前还不太有把握。
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仔细回忆回忆,当初把自己从大学拐骗到精密仪器公司的老家伙,在让自己入伍前,写的那篇论文里的内容记起来,那么基本上一切都迎刃而解。
虽不敢全部能够记忆起来,但是想起来个百分之**十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又熬了一宿夜,用鹅『毛』笔断断续续的记录了一些,脑子里回忆起来的东西后,而后在依然有些亢奋的情绪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
清晨的汤府里,丫鬟与下人因为当朝两大要员要上朝的缘故,早早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整个汤府也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在『色』刚刚灰蒙蒙亮时,就已经开始有条不紊的运转了起来。
一百多将近两百多的下人、丫鬟,完全围绕着汤思退、汤硕父子二人而忙碌,就是连汤鹤溪,也会在这个时候早早起来,先向准备上朝的祖父汤思退问安,而后再到他父亲的院落,给他父亲问安。
总之,整个汤府就像是一个村庄一样,早早就进入了一的紧张忙碌中,袅袅青烟跟同灰蒙蒙的『色』融为一体时,整个府邸里的灯笼,才开始有选择『性』的,渐渐被下人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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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鹤溪站在汤思湍房门口,直到听到里面传来了他祖父的声音,而后随着那扇雕花镂空的木门,被漂亮年轻的丫鬟打开后,他才得以进入在外厅等候着祖父。
从汤思湍房间出来,而后再到他父亲汤硕的房间,同样是问安以后,便在前院门口,与他父亲一同等着祖父汤思退出来,而后恭送父亲与祖父两人上轿离开后,汤鹤溪早上的任务才算是完成。
望着在还未完全亮,便在禁军的护卫下,前往皇宫上朝的两顶轿子,汤鹤溪在身后护卫总管汤景的示意下,指了指不远处几个朦胧的身形道:“公子您看,那几个就是燕家燕鸿渊从兵部侍郎王大人手里,聘来的禁军。”
汤鹤溪远远的望了一眼,扯着嘴角淡淡的笑了下,点点头后便扭身往府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对汤景道:“找那两个金人跟他们一声,只要不把燕家的动静闹的太大,可以稍微给燕家一点儿颜『色』瞧瞧。”
“公子,那要不要把这些禁军……。”汤景脸上闪过一丝谄媚的笑容,杀人对他来,已经跟宰鸡杀鹅没有什么区别了。
“不行,燕家不能死人,燕家的禁军暂时也不能死人,如茨话……白纯的事儿也得先放一放才行了。”汤鹤溪停下脚步,摇着头斟酌道。
汤景见汤鹤溪不再往下,自然是也不敢多问,对着汤鹤溪点点头后,道:“那公子,的现在就去找那两个金人?”
“亮了再去,丰乐楼现在还没开门呢,去那么早没用。对了,我可告诉你,切记一定要告诉那两个金人,燕家千万不能折腾出大的动静来,让燕家分家这事儿,必须得暗中进校”汤鹤溪回味着昨夜里跟他祖父、父亲密谈的内容,俊秀的额头微微一皱,就连那两道剑眉也变得弯曲了起来。
汤景认真的点点头,公子看似在让自己警告金人,其实也是在告诉自己,燕家这事儿跟那禁军一事儿,看似一件事儿,但却是两件事儿,绝不允许自己自作主张。
汤鹤溪想了想,为稳妥起见,还是不放心的对汤景道:“燕家在宫里有人,如今我们汤家刚刚把叶衡跟白秉忠扳倒,不适合立刻跟其他人结怨。要不然,你以为燕家为什么能够常年把持着皇家的生意?燕家可不是那么好对付。临安城的首富啊,家大业大,谁不眼红,但燕家能够生意越做越大,自然是有着他的独到之处跟靠山。”
“是,公子,汤景知道了,一定会如实告知那两个金饶。”汤景神『色』一紧,原本以为燕家跟宫里有关系,只是坊间流传的流言蜚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