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雅士手拿折扇,一派风流倜傥的从容与优雅,或者是同样在脑袋顶上『插』上一朵花,步态潇洒从容,与友人一同笑笑往前行去。
商铺鳞次栉比,就连商铺门外头,都有一些油、木、砖瓦工匠或者是修鞋、补锅、箍桶、墨镜子的工匠,摆个摊在那里一脸笑容的忙乎着,或者是与客人在讨价还价。
整个城市的百态景象,完全就像是那北宋张择端所画的《清明上河图》的真实写照,恍然之间,叶青有种仿佛走进了《清明上河图》那画里的错觉。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叶青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双目无神的喃喃念道,丝毫没有注意到,白纯跟换了一身新衣服的锦瑟,在他旁边已经站了半了。
听着叶青痴痴呆呆的念词,白纯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这是唐后主李煜的《浪淘沙》: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上人间。
“感怀失去的北地?”白纯看叶青缓缓回过头,于是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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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感怀北地干嘛,我又不是皇……那个啥。”叶青看着白纯瞪圆聊眼睛,急忙收口,但当看到旁边的锦瑟,在换了一身衣服后,整个人立刻变得俊俏了不少,于是又大嘴巴道:
“哟,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你好,请问你是锦瑟吗?你咋长的这么漂亮呢,咋跟个儿仙女似的……。”
“你有完没完。”白纯拉着在叶青话,已经害羞的躲到她身后的锦瑟,白了叶青一眼便继续往前走去。
“姐……刚刚……。”
“你别理他,他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白纯拉着锦瑟的手,便开始继续往前走,两女时不时看看这边的商铺,打量打量那边的门面,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总之,两女就像是脱离束缚的鸟雀,叽叽喳喳的在大街上左顾右盼,有着不出的轻快与高兴。
而被白纯要过去的背包,此刻则是被锦瑟背在了身后,诺大的背包在锦瑟瘦的背上,显得极为突兀。
锦瑟的整个后背,就连腰身往下都被那大背包遮盖住了,叶青看着那丫头,总感觉像是一只在直立行走的乌龟。
斜风细雨楼、涌金楼、丰乐楼叶青是想也别想,何况他也了不算,只能是被动的跟着白纯跟锦瑟的身后,跟着两女来到了一家名为一品楼的酒楼。
其规模还是气势,或者是那富丽堂皇的装饰,一点儿也不输给那斜风细雨楼等三楼,只是因为功能不一样,所以显得没有那三座楼那么出名,那么让人向往。
进入大厅内,只见高高的花板上画满了山水,就连悬挂着的九盏大灯笼上,也是画着泼墨山水画,大厅的中央,一个用围栏圈起来的正方形的舞台,铺着厚厚的地毯,倒是空无一人。头一次进入如此高大上酒楼的叶青,比起两女收敛了一些的神『色』,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刚入城的土包子,看什么都新鲜。
“二楼请姐。”伙计领着白纯,身后跟着锦瑟,而后才是一直左顾右盼的叶青。
一楼二楼同样都是包间,但都能够看到那正方形的舞台,走到二楼上,还能看见在花板处,悬挂着几根粗如儿臂的麻绳,一块儿厚厚的红布被笼罩着,显然是在必要的时刻能够放下来。
“你想吃什么?”白纯坐下后,拉了好几次锦瑟,但锦瑟都是背着她那“龟壳”,摇头不敢坐下来。
叶青晃晃悠悠的最后走进来,从门口处只能看见那如同舞台的侧面,于是指了指那舞台,看着白纯问道:“那……那是干嘛用的?”
白纯并没有回答叶青的话语,只是翻着白眼看了他一眼,而后拿起桌面上的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