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看着叶青了个难怪之后,目光便望向了外面,直到叶青突然有些着魔似的站起身,走到二楼的栏杆处,望着那楼下的舞台,以及那些神情兴奋的客人时,起身也走到栏杆处。
叶青回头看着白纯,『露』出了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在白纯的眼里,却有着一股不出感伤,或者是悲悯似的。
“你怎么了?”白纯与叶青一同立在栏杆处,男的身形高大修长,浓眉大眼,头发扎了个马尾在脑后,显得有些狂放不羁。
此种形象,虽然不符合当下的审美,但也确实能够给人带来另外一种视觉冲击力。
白纯身材高挑,面『色』绝美,一身素衣衫裙,头上虽然还包裹着素帕,但却丝毫不影响她那精致、绝美的容颜与淡漠高冷的气质。
两人站在那里,白纯神情随着叶青那古怪的让人不安的笑容,也变得严肃了起来,此刻显得更加如高冷淡漠的绝『色』仙子。
叶青的眼神深邃而又悠远,仿佛藏着什么难言的悲伤,给人一种莫名的哀意。
因为两饶出现,瞬间引来了楼上楼下众饶侧目,翩翩公子惊叹于白纯的绝美,如同雪莲花一般,让人心醉。
一些女子,则是看着叶青那深邃的眼神,以及那不安于世的头发,心里多少觉得有些恍惚。
“如果有一……我会去北地。”叶青望着那红『色』的巨大缦布,并没有回答白纯的问题,突然坚定的道。
白纯听着叶青那有些深沉的话语,神情微微一愣,望着叶青那侧脸,在心里叹了口气,瞬间明白叶青为何突然间情绪变得低沉了。
伸出手抚『摸』着身前的栏杆,白纯的嗓音也变得有些低沉道:“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为什么宁愿守寡,也不愿意答应汤家的亲事儿吗?”
“为什么?”叶青扭过头,看了一眼白纯问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岳将军的死,父亲与叶衡叶大人都很伤心,但朝中之事儿便是如此,主和、主战各自都有自己的不同政见,主战派想要收复北地、光复大宋。主和派想要守住江南的繁华与百姓的无忧,你到底谁对谁错?”白纯眨着明亮动饶眼睛,静静地看着叶青问道。
叶青嘴角扯出一抹微笑,而后同样拍了拍身前那栏杆,摇头道:“我没想那么多刚才,其实……。”叶青侧身靠在栏杆处,而后道:“我就是想要单纯的前往北地走走,朝廷的事儿,我真没有兴趣。”
“叶家当年也是主战派,只是现在陛下重新启用……。”白纯依然平静的道。
“我知道你又想什么,但我就是一个的都头,我表现的再愤青又能如何?辛弃疾够愤青吧,也曾经从军任职,也曾经在地方为官一任……。”
“愤青是什么意思?辛弃疾又是谁?”白纯蹙眉,她现在早已经开始学着忽视叶青失忆的事实了。
“愤青……愤青就是燕家大姐那种,宁可赔钱也不愿意跟金人合作的那种人,至于辛弃疾,现在应该也只是一个地方官员吧。”叶青仰头想了想,辛弃疾是南宋人没错啊,难道他现在还不出名呢吗?
“你在军中认识的?”白纯狐疑的看着叶青问道。
“啊……对。”叶青『摸』『摸』鼻子,而后往只剩下锦瑟一个饶包间走去。
白纯跟燕倾城有一点儿在叶青看来是极为相像,那就是两人都是愤青,在感情上都是极为痛恨金人。
白纯这两个月以来,一直不满自己被贬入禁军后,安于现状的态度,时不时便会提醒自己,男儿应该报效祖国,驱除鞑虏为己任。
而燕倾城更是不用多了,同样是鄙视自己年纪轻轻就跑到禁军混日子,印象中认为自己是贪生怕死的胆鬼,所以才找人托关系,走后门跑到禁军游手好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