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燕家为报复而行刺了两名金人。”梁克家在王淮的示意下,坐下后分析道。
王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自顾自在书房踱步,想了想后才慢吞吞的道:“燕家一介商贾,会有胆量跟金人结怨的气魄吗?”
王淮完后,向梁克家摆摆手,不等梁克家解释心中的分析,有些好奇的问道:“不过昨日里燕家的护卫既然能够反杀金饶伏击,这燕家的护卫难道会如此厉害?还是,这里面中贵人王德谦不只是报了信,还参与了反杀……?”
“王德谦没有参与是真,宫里也更加不会参与了,毕竟这是两名金使,被刺死在我大宋临安,宫里不会做这种与金人关系紧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何况,燕家的护卫也并非是燕家真正的护卫,乃是兵部侍郎王之望与燕鸿渊之间的交易,雇佣了朝廷十个禁军,昨日里反杀金饶乃是这十名禁军,所以下官便认为……燕家报复的可能『性』极,极有可能便是汤思退故意而为之。”梁克家坐在椅子上,看着在自己面前,认真听着自己分析的王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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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王淮又是心中一惊,朝廷的禁军如今到底有没有战斗力,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如今的禁军,已经远非当年的禁军那般勇猛了,怎么这一次突然竟能够反杀金人?
而且金人来大宋,为了想朝廷示威炫耀其兵力的强悍,带过来的兵卒,从来都是在金国百里挑一的勇士,八个人伏击十个禁军,即便是自己看来,也都是金人毫无悬念的赢了才对,但这一次禁军竟然赢了?
而王淮接下来,听到梁克家所的细节,并不是十个禁军打赢了八个禁军,严格来,是三个禁军破了八个禁军的伏击,而且还无一人伤亡后。
王淮吃惊的下巴差点儿掉下里,连连问道那几个禁军姓谁名谁,可与汤家是否关系密切?
在王淮看来,会不会这几个禁军便是汤思退秘密安『插』的?会不会就是为了嫁祸自己,所以才安排了这所有的一切?
毕竟,如今他不得不心谨慎,做最坏的打算,朝堂之上,圣上因金人被刺一事,为了安抚、平衡,他与汤思退两人之间的争执,最终在“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回来才下了旨意。
那就是此案由自己与梁克家严查金人遇刺一事儿,务必要给金国一个交代,而汤思退则是安抚金国,明只是一个意外跟遗憾,愿赔偿两名金人在临安遇刺一事儿。
这不是他王淮想要的结果,他想要的是,由自己出面全权处理此事儿,不论是与金饶通禀,还是查金饶遇刺,他都想要由自己来做。
而不是现在这样,他与汤思退各管一摊,而且如此安排,圣上的意思已经是极为明显了。
汤思退这一次谈和有功,如今又由他来负责金人遇刺后,与金国通禀之事儿,那么圣上的意思就是要继续和下去了,心中压根儿丝毫没有想过,借此事再与金人开战。
“所以如此一来,即便是王淮他查到了真正的凶手,或者是凶手就是他安排的,他也没有办法把这脏水泼到咱们汤家身上了?如此看来,圣上显然最为器重的还是父亲您。”汤硕听着汤思湍分析,瞬间感到豁然开朗,面带笑容的对汤思退道。
“圣上谈和之意显而易见,但接下来如何安抚金人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圣上显然也认为,金使的遇刺,与他王淮脱不了干系,但还把此事儿交给王淮来查,明显是要大事化,事化了,只要我能够安抚好金使,其他的一切,圣上也就不在意了。”汤思退显然不满意圣上的裁决,语气多少有些无奈跟失望,这对他来,本是一个扳倒王淮的大好时机可是。
这样的旨意,只能明,圣上并没有打算想要通过这件事儿,刻意的打压以王淮为首的主战派,但也没有想要以此为机,再次起兵北伐。
所以不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