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不大的宫殿就像是长在了那里一般,给人一种与自然混为一体的和谐感觉。
宫殿内,随着太监的声音响起,当今皇后谢苏芳一身方心曲领深红『色』衣裙,腰间配着金玉带、玉佩,头顶上只是金翠细钗,婀娜多姿、雍容华贵,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缓缓走了进来。
“儿臣见过母后。”谢苏芳望着不远处端坐着的『妇』人,盈盈行礼道。
“坐过来话,簇又没有别人,不用那么多礼数。”身为皇太后的吴氏,看到皇后过来,是打心里感到高兴。
当年皇后谢苏芳,不过是她身边的一个宫女,因为太上皇赵构纠结于立储一事儿,为了考校当初的两个皇子,于是连同其余十九个宫女共二十人,被分别赐给帘今圣上赵昚与信王赵璩。
从而在月余之后,因为赵昚并没有宠幸连同谢苏芳在内的十个宫女,因此被太上皇赵构立为了太子。
谢苏芳也由最初的咸安郡夫人、婉容、贵妃,以及在另外一位先于她,被赐封为皇后的成恭皇后夏氏去世后,被立为帘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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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少女时期便侍奉在皇太后的身边,所以即便是如今贵为皇后了,谢苏芳每次见到皇太后时,都是恭敬有加,甚至是比当初还未被赐封为皇后时,更加的孝顺皇太后吴氏了。
而皇太后吴氏对她同样是疼爱有加,大概因为与赵构曾经共同逃亡过的经历,所以皇太后吴氏在宫里,对任何人都可以的上是和颜悦『色』、慈善相待。
加上如今宫里依然流传着当年一路逃亡南下的路上,她几番救驾太上皇的事迹,也使得吴氏无论是在民间还是在宫内,都享有着极高的声誉,甚至在民间,都被传唱成了带刀皇后这一美誉。
而即便是在历史上,也是有着关于她浓墨重彩的一笔,唯一一个走完金婚的皇后,任皇后为期五十五年,接连辅佐了高宗、孝宗、光宗、宁宗四位皇帝。
“怎么样儿了,处理的如何了?”看着恭恭敬敬在自己旁边坐下的皇后谢苏芳,吴氏拉着谢苏芳的手,热切的问道。
“儿臣遣王德谦过去了,不过儿臣怕有人非议,于是便告诉王德谦,过去了不要话、不要评判,道明了身份看着就好。”谢苏芳感激的冲着吴氏一笑,反握着吴氏的道:“儿臣还得多谢母后提醒才是,不然的话,儿臣怕是就要走错路了。”
“这怎么能怪你?懂知恩图报本宫夸赞你还来不及呢,如何能怪你呢?何况,你不是也了吗,这羊角灯笼还是那燕家进献的,你父皇也欣喜的很呐。”吴氏乐呵呵的笑着,而后便开始跟谢苏芳又捞起了家常,或者是问一些当年谢苏芳,还能够清楚记得的,当年燕家对她的帮助。
吴氏并不是当今圣上赵昚与信王赵璩的生母,但不管是对升上赵昚,还是信王赵璩,吴氏向来是不偏不倚,公平公正,所以这两人对于吴氏都是尊敬有加,当作生母来对待。
皇太后与皇后在这边其乐融融,就如同一对母女般,走出宫殿在清静、雅致的孤山径上慢慢散步,而在另外一座稍微恢弘一些的宫殿里,赵构与赵昚两饶脸『色』,则是显得要凝重了很多。
宫殿里同样也显得有些昏暗,虽然阳光透过窗户,把一丝丝昏黄的光线照『射』进了宫殿内,但在寂静的房间里,赵构与赵昚两人,谁的脸上都没有一丝丝与房间外,西湖上欢悦气氛相关的神『色』。
“父皇,他们……他们真的已经出了五国城了吗?”赵昚看着眼前那一封封来自金国的书信,胸中怒火腾腾燃烧,但满腔的恨意想要再次转换成战意,却是多少开始有些纠结跟忐忑。
毕竟,这些年的北伐成果就在那里放着,即便是自己登基的第一年,就召回了武将张浚为北伐主帅,甚至是不顾父皇的颜面,立刻为岳飞平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