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最好 最坏的时代(1 / 3)

宋疆 青叶7 1982 字 2个月前

“『性』是未动,情是已动,心包得已动未动。盖心之未动则为『性』,已动则为情。所谓心统『性』情也。郤是情发出来底。心如水,『性』犹水之静,情则水之流,欲则水之波澜。『性』也理也。在心唤做『性』,在事唤做理。心者气之精爽。所觉者心之理也。能觉者气之灵也。”

“人『性』虽同,禀气不能无偏重,有得木气重者,则恻隐之心常多,而羞恶、辞逊、是非之心,为其所塞而不发。有得金气重者,则羞恶之心常多,而恻隐、辞逊、是非之心为其所塞而不发。水火亦然,唯阴阳合德,五『性』全备,然后中正而为圣人也。”

朱熹神『色』渐渐恢复如常,而后看着叶青一字一句的道,只是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能做诗的禁军,压根儿就听不懂他在什么。

不过从李清照不屑的眼神中,叶青还稍微能够解读出一丝意思来,显然是在自己有些得理不饶人,也或者是自己压根不懂圣贤为何物。

“今为士者固不能免此,然场屋之得失,顾其技与有司好恶如何耳,非所以为君子人之辩也。……虽曰圣贤之书,而要其志之所向,则有与圣贤背而驰者矣,推而上至……岂能悉心力于国事民隐,以无负于任使之者哉?从事其间、更历之多,安得不有所喻?顾恐不在于义耳。”陆九渊在朱熹完后,而后也开口对着叶青道。

“义之所在,顺而行之,初无留难,其次义利交战,而利终不胜义,故自立。平日之学、胸中之蕴,而不诡于圣人,勤其事、心乎国、心乎民、而不为身计,其得不为之君子乎?”陆九渊显然是也来真格了,对着叶青又是一段,在叶青看来如同绕口令的文字。

不论是远处观望的赵构,还是李清照等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即便是叶青刚才如同撒泼打滚般对范念德恶言相向,但也是于情于理,毕竟,范念德先发难在先。

而今,两大儒生,忽视那一首山外青山楼外楼,突然如此郑重的跟一个禁军讨论理学与心学,怎么看都有点儿以大欺的意思。

虽然其中颇有育人之言,但在论道贪生怕死落了下风后,如此以大贤之学来对付一个的禁军,显然不是君子所为。

而叶都头在听到陆九渊有如同自我解释,以及掉书袋般教育饶口气,第一反应却是脑海里出现了一句四字箴言:mlgb。

当着众饶面,叶青面对这样的学,完全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即便是他想要什么,即便是他能够组成语言,但面对如此辩论,他也只是有口难开。

最后只能是笑了笑,不论如何,今日能够从吃人不吐骨头的文人士子的包围中,不死也脱层皮的撤出来,而且面对两大圣贤,还能够不落下风,洗清他贪生怕死之名,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但显然如果这样离开,不论是面子还是里子,还是心中郁闷的愤慨,让叶青一时也无法忍气吞声,但若要辩论过人家,他又没有那个能力,毕竟连明白那些话的真正含义他都觉得费劲。“不管你们的是什么,不管你们如何看重自己的学,如果立心、立命、继绝学、开太平是你们的根本,但……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都是两面『性』的,也许有一,你们所推崇的学,只会是桎梏我华夏民族的枷锁,也许你们所推崇的修身齐家治国平下,只是空谈误国的错误。”

叶青脸上渐渐的呈现了前所未有的认真,看着陆九渊跟朱熹,继续道:“但人心不可玩弄,圣贤也不比谁就高人一等,战争面前,圣贤同样也会被金人砍脑袋,跟普通百姓没有什么两样,继绝学、开太平,还是立心、立命,但绝不是桎梏、玩弄人心,用礼、理来束缚人心。”

“最后送你们一句话,本来想你们了一些我不懂,我也该一些你们不懂的,但对你们不公平。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