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车夫恭敬的行礼,对于汤鹤溪的交代并不显得意外,毕竟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送汤鹤溪到簇了。
随着马车缓缓离去后,嘴里轻声哼着不知名的曲儿的汤鹤溪,才轻轻的敲响了燕家的侧门。
门内并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声,不过也没让汤鹤溪多等,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听见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而后侧门便被缓缓打开,一张如花似玉的脸颊,便出现在了汤鹤溪的面前。
“生鹤溪见过姐。”汤鹤溪脸上的桃花儿更盛,半真半假的一边行礼,一边把手里的首饰盒子递了过去。
燕倾雨看着汤鹤溪那英俊的面孔,脸上早就已经泛着欣喜的笑容,一只手刚刚接过那首饰盒子,就感觉纤腰一紧,在门口已经被人紧紧的搂进怀里。
“公子莫急,待倾雨先把门关上。”整个人都已经贴进了汤鹤溪的怀里,一直手拿着首饰盒,脸上同样带着三分醉人媚态,看着汤鹤溪道。
“能不急吗?还以为上次西湖一别,咱们的事儿被你父亲发现了呢,这些日子可真是想死你这个妖精了。”汤鹤溪刚才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形象,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一只手搂着燕倾雨的腰肢,一只手在燕倾雨的『臀』部上抓了一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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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倾雨吃痛,娇呼一声,而后整个人又往汤鹤溪的怀里挤了挤,侧脸贴在汤鹤溪的胸口上,身后的门已经被汤鹤溪用脚轻轻合上,两人便如此相拥着往秀楼里走去。
“怎么了?是有人欺负娘子吗?”汤鹤溪见自己亲自打开了首饰盒,但燕倾雨的脸上却突然间少了那意料中的欣喜,于是拉着燕倾雨的手,一边抚『摸』一边问道。
燕倾雨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带着熟门熟路的汤鹤溪转过前面的假山,而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燕倾云的秀楼,这才对着自己那一直在望风的丫鬟招了招手,而后汤鹤溪不等燕倾雨话,便自己借着阴影快步往秀楼里跑去。
“你去吧,这里没你的事儿了,明日早半个时辰记得叫醒我。”燕倾雨当着自己丫鬟的面,拉住汤鹤溪的衣袖,在袖袋里『摸』出一腚银子,交给了自己的丫鬟道。
“是,知道了姐。”丫鬟乖巧的低头应道,丝毫不敢看汤鹤溪一眼。
秀楼的房门被丫鬟关上的霎那间,余光依然还是扫到了她家姐,一把被人抱进了怀里,而那长相英俊、气质儒雅的汤公子,已经把嘴唇凑到了自家姐的樱唇上。
在燕倾雨的秀楼门口,怔怔的愣了一会儿的丫鬟,看看手里沉沉的银子,再看看四下寂静无声的后院,随着身后秀楼里的烛光越来越暗,这才挪步回到了旁边自己的房间。
叶青每次走到自家府门口,望着那两尊等人高的狮子时,总想着有朝一日,趁白纯跟锦瑟不在家的时候,自己悄悄地骑上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伸手还未来得及打门,府门便从里面缓缓打开,一个叶青如今还叫不上名字的下人,恭敬的站在一边道:“老爷回来了。”
“啊,回来了。”叶青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相处,看着他们恭恭敬敬的态度,特别是每次自己出门或者回来时,他们迎入送出的态度,都让他不由自主的想一声谢谢。
但还好每次都能生生的忍住那一声谢谢,多了自己倒是没关系,但白纯跟锦瑟,甚至是连家里的下人、丫鬟都不适应,甚至还有些觉得好像他们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似的。
而且加上刚入府邸时,就揭穿了那三缕须道士的骗人手法,这也让家里的这些下人、丫鬟,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多多少少的带着一丝的敬畏。
有些尴尬的跟下茹头打过招呼,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而后便一个人往府里走去。
刚刚踏入一进院,就看见一只欢快入鸟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