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侂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好笑的看着指着彼茨二人,并没有在两人互相指责后,便下令把两人抓起来,而是继续问道:“二位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撕这官府封条?”
“他是大理寺少卿虞允文,撕掉封条是为了查案。敢问这位将军高姓大名?”叶青比虞允文要快速的把对方给卖了个底朝。
而虞允文只是动了动嘴,本也想把叶青卖了,但无奈皇城司非同寻常衙门,所以犹豫之间,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青把他拉出来,做挡箭牌了。
韩侂胄目光变得不再凌厉,随着叶青的话语缓缓看向虞允文。
虞允文无奈,只好跟叶青走下台阶,来到韩侂胄跟前掏出腰牌解释道:“在下大理寺少卿虞允文,今日心头对此案有些疑『惑』,所以便私自打开了封条,过来印证一番,看看是否有遗漏。”
“末将韩侂胄,见过虞少卿。”韩侂胄急忙向虞允文行礼,而后目光便缓缓望向叶青。
叶青嘴角有些抽抽,这世界不是挺大的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笑了?咋议论谁谁就出现在自己跟前呢?难道我是上帝?有求必应?
“在下禁军叶青,见过韩将军。”叶青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在韩侂胄身上停留太久,以免引起人家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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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将军,末将有礼了。”韩侂胄再次不卑不亢的行礼道,显然他知道叶青的身份,只是也没有当众点明。
这下叶青跟虞允文又是互望一眼,终于明白从崇国公府出来时,邀请崇国公一同喝酒的时候,崇国公所的要事儿是什么了。
看着眼前的韩侂胄,不用想都知道,五河军统制韩诚进入扬州城了,并没有像外界传言的那般,率领着五河军一万人,回到他们的营地。
当然,这也不排除,大军已经回营了,而韩诚父子却留了下来,进驻了扬州城。
“是误会就好、是误会就好。”彭器从远处的轿子里匆忙跑过来,嘴上继续道:“刚刚有人报案,朝廷的封条被撕了,于是留大人便让我赶紧过来看看,正好韩将军也在,就一同过来查看了。”
虞允文跟韩侂胄互望一眼,而后不等虞允文话,韩侂胄就自己主动解释道:“末将与韩统制乃是奉枢密院之命进驻扬州城的,毕竟如今知府兼安抚使已经捉拿归案,而提刑使大人李习之还未查清其是否与赵师雄一案有关联,朝廷怕扬州在此动『荡』时刻,出现『乱』象,便命韩统制率领三千人驻扎在了城外,只有末将与韩统制进入了扬州城,所带人马也不过是两百饶护卫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是在下多虑了。”虞允文笑了笑,身为大理寺少卿,自然是有监查权,对于屯驻大军无缘进入扬州城,自然是有权利过问的。
看着虞允文完后,韩侂胄的目光便放在了叶青的身上,像是在征询叶青可有异议。
“别看我,我之所以还在扬州,是因为要养伤,所以不是在办差。何况韩将军也是奉枢密院之命,并无不妥之处,我就更没有理由过问了。”叶青耸耸肩膀,轻松面对韩侂胄道。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叶将军了。”韩侂胄微微一笑,而后手一挥,身后的兵卒,立刻给叶青跟虞允文让开了一条路。
历史或许就是如此,即便是你已经参与到了历史的轨迹之中,但依然无法改变历史有趣以及巧合的一幕。
叶青从来没有想过,与韩侂胄会在扬州见面,更没有想到,等几年以后,他再次来到扬州之时,已经成为一军统制的韩侂胄,却是到达了镇江,与他隔江相望,隐隐有对峙之势。
当然,他就更不会知道,几年以后再次到达扬州,却也是他开始背负指责与骂名,开始真正整顿扬州、淮南东路之时,也渐渐的与韩侂擘史弥远在朝堂之上,开始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