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柳轻烟都怀疑,那几首词,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会不会是剽窃的呢?
可词坛大家、千古第一女词人,都不曾听过的词,你他是剽窃的,他又能剽窃谁呢?
何况还是这么美的词,不可能只有他知,而下人闻所未闻吧?
如同母女两人一样,讨论了半也没有讨论出来,这个扫把星叶青,到底是不是真会作词,但李清照让她以后对叶青客气点儿的话,却是来来回回的重复了好几遍。
柳轻烟气的却不知道该如何跟李清照叶青的不是,那白痴搂着她自己的腰肢,手探进自己怀里时,包括自己的初吻等等,这些账又该怎么算?
这是一个文人干的事儿吗?一点儿也不光明磊落,要是有能耐,他敢在无事儿的时候,碰下自己吗?
斜风细雨楼里的母女讨论不清楚叶青的谁是谁非,而汤府里的父子二人,兵部尚书汤硕与汤鹤溪,同样也是陷入到了沉思当郑
汤鹤溪在叶青扇向李立方那一巴掌时,他就知道今日朝中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而且一定跟叶青有关,不然的话,叶青怎么可能会如此有持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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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看着厅堂里的祖父跟父亲,汤鹤溪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已经有些不信任他的李立方,扳回这一局了。
毕竟,在他看来,若是能够在短时间内扳回一局,不准还可以让叶青的挑拨离间作废,但若是段时间内扳不回这一局,以后即便李立方依然跟自己称兄道弟,但恐怕心里也会多多少少的防范一些自己了。
汤思退缓缓睁开眼睛,望着下首的这对父子,他总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如自己的孙子沉稳、做事干练,但不想,今日就是自己的孙子,也差点儿栽在了叶青的面前。
“此人不可觑。”汤思退沉默了半,终于开口道。
“父亲,那要不要我从兵部着手,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汤硕见汤思退开口,立刻道。
“胡闹,这样只会让咱们把兵部也搭进去。”汤思退不满的看了一眼汤硕,若是自己的儿子,能有孙子的一半做事干练、沉稳的风格,朝堂之上,自己也就不会这么忧心忡忡了。
“那总不能就让鹤溪生生吃下这个亏吧?即便是我这个兵部尚书无所谓,可父亲您可是当朝右相啊,这样一来,若是朝堂之上有人知道,咱们汤家的威严,岂不是让人给看扁了?”汤硕心里很不满,父亲一向喜欢鹤溪,但今日却显得有些优柔寡断,一个的皇城司副统领,难道就能让父亲给难住吗?
汤鹤溪看着汤思退深深的吸了口气,于是在旁对自己的父亲汤硕道:“父亲,儿子吃点儿亏倒是无所谓,不还是有句话的话,吃亏未必就是坏事儿。”
汤思退赞许的点点头,并没有第一时间话。
汤鹤溪则是站在汤硕的旁边,沉『吟』了下道:“父亲您稍安勿躁,您先听我分析下。”
“你。”汤硕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自己这是想帮他出气,他倒好,这个时候竟然吃亏是福,这子到底是随自己,还是随他祖父啊,『性』格都是这么的优柔寡断。
看着汤思退默不作声,汤鹤溪整理下思绪才开口道:“今日之事儿,儿子只是在旁看了那一切,但并没有被叶青像是对待李立方一般,虽然他猜到了那夜之事儿,是我背后主使的。但他并没有把那夜的帐跟我算,显然他心里还是有所顾忌跟担忧的原因存在。”
“那是因为不是你打的,要是你打的,哼,恐怕他打的就是你,而不是李立方了。”汤硕没好气的扭过脸,不愿意去看他父亲跟儿子,那优柔寡断的样子。
“父亲此言差矣……。”
“怎么,难道我错了?还是你觉得为父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