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刚一回到家,就看见白纯兴奋不已,如同得到心爱礼物般的女孩儿一样,快速的跑了出来。
跑到叶青的跟前,一双美眸兴奋的看着叶青,高欣:“我父亲来信了!这么长时间,我父亲终于给我来信了。”
“真的啊?什么了?”叶青此时才注意到,白纯那宽大的袖子里,举起的手里,晃『荡』着一封信。
“不告诉你,总之我父亲被流放后,并没有像想象中过的那般苦。”白纯激动的道。
自从白秉忠被流放,白纯除了思念之外,更多的是担心她父亲会被人虐待等,但直到收到这封信之后,白纯一直担忧的孝心,终于算是可以放下来了。
看着白纯兴奋、激动的样子,叶青也终于可以放心了,虞允文显然还是话算话啊,虽然在扬州,一直斥责自己乃是大宋朝未来的佞臣,但关键时刻,还是毫不犹豫的帮了自己。
不管如何,只要白秉忠被流放岭南之后,能够恢复些许的自由,哪怕是能够如同一个普通老百姓一样生活,他都觉得虞允文算是帮了自己大忙了。
锦瑟同样也是为白纯感到高兴,那一双眼睛,跟白纯一样,显然是在刚刚收到信时,还曾激动的哭过。
语无伦次的直言肯定是孵化叶白的功劳,叶白是一只神鸟,让姐的孝心感动了上苍,所以苍终于大发慈悲,让老爷给姐写信了。
锦瑟的话语让叶青听的一愣一愣的,这样解释都行?这特么是自己的功劳,跟那只乌鸦有个『毛』线关系啊!
不过既然锦瑟把这样的功劳归到了乌鸦反哺、羔羊跪『乳』这样的慈孝一事儿上,叶青也没有多少的意见,总之,只要能够看到白纯高兴,他就心满意足了。
望着两女看着那封如同宝贝的信件,已经开始讨论该如何回信时,叶青便起身先去洗澡,虽然气已经转凉,但今日去了皇宫,又去了工部,而后还跟王淮同乘一辆车。
看似简单的三件事情,在他看来,这甚至比在扬州与人打斗还要累,还要危险。
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喜悦中的两女,今日显然注意力全部都在那封信上,锦瑟是白秉忠打捡来的,白纯是亲生的,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情谊上更像姐妹。
所以今日叶老爷就少了人照顾,匆匆忙完后,看着还坐在井里的两女,加上那开始啾啾不已的叶白,两人三鸟还在讨论着如何回信。
叶青便往书房走去,今日给赵构看了那图纸,算是勉强过关,现在接下来他要做的,则是需要继续做大量的换算,度量单位的不统一,让他不得不开始把图纸上的尺寸再重新换算、检查一次,以免出现什么纰漏。
第二日叶青并没有等来王伦,自然也就不知道,赵构是否打算,让他把元佑浑仪象建在嘉会门城楼上了。
早上在后花园忙碌完香皂、肥皂的一些事宜,下午便继续在书房换算各种度量单位,一张被叶青极为心收藏的图纸,这几日一直被他拿出来观看,但始终无法在心里下定决心,要不要趁此机会,做出这么一件惊世骇俗的东西来。
黄昏之后,昏昏沉沉了一的空,终于再次下起了雨,雨水滴答的声音打在窗台、打在屋檐、落在井、润入花丛与泥土之中,使得整个地,在雨滋润万物之时,给临安城也带来了一丝丝的安宁与祥和。
刚刚把那张图纸放好,等了一的叶青,在没有盼来王伦,甚至是李横的时候,却等来了脚步轻盈、安静淡漠的白纯。
站在敞开的书房窗户前,一身白衣的白纯,背后映衬着万紫千红的花朵儿,雨水静静的在身后低落,看起来就如同一幅画儿一般,让人心神摇曳。
“你怎么来了?”叶青放下手里的笔。
这些日子不管是画图还是写字,叶青在白纯的鼓励下,锦瑟的嘲笑下,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