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转车头,拉着燕倾城跟幽儿,在萧振一行饶护送下,往燕府里走去。
看着马车上的燕倾城跟幽儿下了车,以及魏胜把马车赶到燕府的后门后,萧振的视线才从燕府大门上的匾额上挪开,一边放着轿帘,一边着:“难怪”二字,而后才往回走去。
叶青还是第一次进入汤思湍府邸,一直和颜悦色的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汤府的一草一木、楼台亭阁,时不时还会指着某一处,像旁边思绪辗转的汤鹤溪询问着。
其泰然自若的举止,就像是与汤鹤溪之间一点儿矛盾也没有似的,甚至恍惚之间,会让一直注视着他的汤硕,在心里不由的推翻当初的想法儿:是不是怀疑叶青设计陷害汤鹤溪一事儿,从一开始就错了呢?
汤鹤溪接待贵客的客厅内,厚厚的地毯显然还是舶来品,踩在脚下软软的,如同踩在云赌样子。
叶青按着顺序落座之后,也不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汤思退跟信王先是虚情假意的寒暄,而后在两人进入正题后,信王的脸色跟神态,显得就不如老奸巨猾、金银朝堂多年的汤思退那般从容跟平和了。
不过好在,信王显然也知道,自己跟汤思退正面撕破脸皮,对他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再傻也分得清楚,他与汤思退正好是处在皇室的两个阵营郑
宋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