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让叶青自己去体会。
赵构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儿,看到了朝堂之上汤思湍势力,看到了没人愿意再在此事儿上得罪汤思退,所以才借着叶青来分化禁军。
自然而然的,这个锅叶青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甩也甩不掉的。
汤思退听着叶青点到即止的回答,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椅子扶手后道:“不错,敢于承认就好,不管如何,这笔帐,老夫就得记在你的头上,你不会有意见吧?”
“这怕是由不了下官吧?”叶青呵呵笑着道。
“当年你父叶义问的事情,老夫是无可奈何啊,那么多人里面,唯独老夫当时有点儿权利,所以此事儿老夫虽然有责任,但人早已经入土为安,何况朝堂之事儿,本就是如此不是?如同赌场一样,胜负各安命才对不是?”汤思退开始跟叶青讨价还价。
“汤相所言极是,人都死了,再怎么样儿也不可能让家父再活过来了,只是可惜了下官的嫂嫂,还未来得及过门,就成了寡妇,自己的父亲又被汤邦彦弹劾,遭朝廷罢免、流放至岭南,此事儿来,怕就不是死饶事儿了吧?”叶青还价道。
言下之意便是,既然叶义问之事儿可以跟禁军一分为二挂上钩,那么叶宏的死,是不是就可以跟汤鹤溪的事情挂上钩呢?毕竟都是活人,不能再当死人对待了吧?
“还有呢?如何才肯放过汤鹤溪?”汤思退沉默了一会儿,凝重的问道。
宋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