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佑浑仪象,朱熹还是拿出当时他复原时的纪要对照了一番。
比他当初复原元佑浑仪象的尺寸,足足翻了一番,也就是,叶青所建造的元佑浑仪象,先不管最终能不能运行成功,但最起码在规模与气势上,远远超出了他当时严格按照苏颂纪要复原的尺寸。
这其实已经足够让朱熹感到震惊……应该是极为震撼了。
望着眼前那气势宏伟的元佑浑仪象外表,朱熹也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他心里很清楚,所有的尺寸翻一番,可不是理论上那么简单。
毕竟,所有的构造、机关,在这个时候,基本上已经被苏颂压榨到了极致,完全已经是绝对的大宋时期的最高技术了。
但叶青能够在此基础之上,把所有的机关、构造跟外形都翻上一番,那么最起码明,叶青在锻造、冶炼等等技术上,已经远远不是他朱熹能够比拟的了。
“难道那本《梦溪笔谈》有关于元佑浑仪象的记载?”朱熹心头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在来临安的路上,都已经快要把《梦溪笔谈》翻烂了,但就如同前几日的汤思退一样,也是一无所获,哪怕连一丁点儿的都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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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够亲自上去看看里面的内部构造就好了。”朱熹仰望着巍峨而又充满神秘的嘉会门城楼上,不由的喃喃自语道。
“是啊,若是能够进去看看就太好了。不准就能够解开先生心中多年的疑惑了。”吕祖谦虽然是在回应朱熹的话语,但视线却是望向他的弟弟吕祖简。
吕祖简看着朱熹与兄长吕祖谦的视线,一同落向那走向城楼上的楼梯处,则是苦笑着摇摇头,叹口气道:“怕是要让先生跟兄长失望了。”
“难道堂堂的大理寺少卿,都没有办法上的这城楼?”朱熹黝黑质朴面孔对着吕祖简惊奇的问道。
“不错,即便是太府寺卿、工部尚书都不能登上这城楼,前几日唯有谏官汤邦彦登上过城楼,听看到了里面的构造,但也因此,被训斥了一顿。”吕祖简神情从容,并没有因为自己一个堂堂的大理寺少卿,都无法登上这城楼而感到不好意思跟失了颜面。
前夜里信王去了汤思湍府上,而在从府上出来前,吕祖简就已经赶到了汤思湍门口。
在信王被汤硕跟汤思退送出来后,刚刚从汤府的街角拐出去,信王便命令轿子停了下来,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众人自然是也摸不着头脑。
但当叶青从汤府出来,从街角拐出来的时候,包括吕祖简在内的所有人,心里一下子便明白,信王在巷子里枯等了近半个时辰的人,赫然就是皇城司的大统领,龙图阁的大学士叶青。
朱熹从吕祖简的嘴里,听到叶青如今已经是大宋龙图阁的大学士后,心里又是无声的叹了口气,脑海里莫名的冒出了一句:“还是来晚了一步”这样的话语。
“那信王跟那叶青可谈了些什么?”吕祖谦望着自己的弟弟问道。
“不知道。”吕祖简果断的摇头道:“那夜叶青出来后,则是与信王在巷子里边走边聊,我等众人,都是远远的跟在身后,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
“那当初叶青抓范念德入皇城司的监牢,你可知道具体缘由?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是不是公报私仇?因为当初在西湖之上,范念德先生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堪……。”吕祖谦飞快的瞄了一眼朱熹,而后继续向吕祖简问道。
“那两日临安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暗中勾心斗角,至于范念德的事情,没有人太在意。”吕祖简知无不言的继续道:“至于皇城司为何抓了范念德,其中原因,恐怕只有皇城司知道了,不过没有两三的功夫,皇城司就把范念德放了。”
其实不论是大理寺还是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