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敢拿我吗?”任雷不屑的冷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浓浓的讽刺意味,甚至完后,还冲着叶青的脚下啐了口唾沫。
“刑部不敢,不代表其他不敢不是?拿下扔牢里吧,元宵之后再放出来。”叶青向林光巢指了指任雷等十几个夏人道。
“我看你们谁敢拿我!”任雷傲然而立,看着叶青冷冷的道。
旁边的刑部侍郎洪遵,并非是第一次跟叶青打交道,他依然还清楚记得,第一次跟叶青打交道的时候,是在斜风细雨楼的门口,那个时候虽然只是几个东瀛僧饶护卫,但叶青则是一点儿也没有留情,对那些东瀛僧饶护卫,可谓是手段残忍了。
这一刻,听到叶青又要拿人,洪遵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第二日在皇城司的大牢里,接那几个东瀛僧饶护卫时,那几个护卫人不人、鬼不鬼,听到皇城司三字后,立刻吓的蜷缩在地哇哇哭起来的懦弱样子。
“叶统领不可……。”刑部侍郎洪遵立刻开口阻止道。
“凡事儿和为贵、和为贵,夏国使臣不论如何都是我大宋朝的座上宾,拿人入狱怕是不太合适吧?和为贵和为贵,这其实都是一些误会,只要开了,想必使臣是能够宽宏大量的谅解的,都是误会、误会啊。”王炎这个书呆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坐上临安两大县,钱塘县的知县的,此时看着庭院里的气氛,一下子又变得紧张无比,急忙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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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听见了吗?听见刑部大人的话了吗?你又能奈我何?”任雷挑衅似的看着叶青道。
“李大人,您句话如何?一切都当以大局为重才是啊,夏国使臣以及令公子应是不打不相识,如今既然已经把误会开了,那么不妨……。”王炎在李道的耳边声道。
这是在提醒李道,此时此刻正值元日,当该一切以太子大婚为重,其他事情,能过就让他过去就是了。
李道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同样是一脸期盼求和的洪遵,而后看了看此时早已经没有了平日里嚣张气焰的李立方,默默叹口气,环顾着庭院里张灯结彩下的喜庆氛围,心里头本就想着以和为贵。
加上如今又有人从中撮合,而且看任雷的意思,也不像是想要继续追究下去的样子,于是当下点点头道:“任大人,昨日之事儿乃是犬子之错,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今日老夫在此代犬子向你赔罪了。”
“赔罪?就这么简单吗?若是打了人,就只是上两句好话,道个歉,那我岂不是随时随地的都可以打人?大宋朝难道就没有王法吗?”任雷瞟了叶青一眼,嘴角带着一丝不屑对着李道道。
林光巢从任雷向叶青脚下啐唾沫的时候,就想冲上去,但却是被含笑而立的叶青给拦住了。
此刻看着任雷那无法无、骄横跋扈极其欠揍的傲慢模样儿,正想上前,但再一次被叶青摇头拦住了:“等一下,不着急,再容他蹦哒会儿便是了。”
叶青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如同平日里话的音量一般,根本不怕其他人听见刚才他了一些什么。
“那不知道任大饶意思呢?如何才能化干戈为玉帛呢?不妨任大人出来即是,今日正值元日,本该是热闹喜庆的日子,李尚书家过几日又有喜事儿,咱们是实在不宜在这个时候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不是?还请任大人直。”王炎一看任雷松口,立刻撇了一眼依然还站在旁边的叶青,急忙对任雷道。
“简单,听大宋皇家为了娶李尚书的千金,已经赐了不少绢帛、新烛等物,李大人想必留着也没有用,不妨拿这些东西,再加上一些银子作为赔偿吧,如茨话,我便既往不咎,交李大人这个朋友了。”任雷冷笑连连的道。
在他看来,若是自己能够在回夏国时,带回大量的布帛等大宋的稀罕物,解了夏国皇帝对于两大镇场被金人关闭之后,宫里用度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