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是面带随和微笑的抬起头,望向了太师完颜宗贤。
望着眼前这个老态龙钟,步履颤巍的完颜宗贤,叶青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何,却是浮现出了他跟赵构生母韦贵妃之间的事情,而且还在琢磨着,这个算是韦贵妃的第二个男人,平日里跟韦贵妃的第一个男人赵佶,到底是怎么相处的呢?
“你就是叶青?”完颜宗贤开口问道。
“回太师,在下正是叶青。”叶青带着随和的笑容,向完颜宗贤行礼说道:“今日随同右丞大人来宫里的路上,刚刚得知太师两位公子昨日遭遇不测,还请太师节哀顺变,保全金玉之躯。”
“但老夫今日在来朝堂的路上,却是听说,老夫犬子之死,乃是你叶青所为,不知道你如何回答老夫?”完颜宗贤有些浑浊的目光,仿佛透着一股幽森神秘,给人一种能够刺穿人心的错觉。
“在下身为我大宋使臣前来贵国,若是敢在贵国乱杀无辜,岂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恐怕这是他人的欲加之罪罢了,还望太师切莫相信、当真才是。我想那凶手必然是另有其人。”叶青神情平静,没有丝毫变化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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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乞石烈志宁,本以为在完颜宗贤问完后,叶青本能的会在第一时间望向自己,但那小子竟然还真沉得住气,一双明亮、坦诚的眼睛,则是从始至终都与完颜宗贤对望着。
“但据老夫所知,在你到达我燕京那日之时,阳春门城楼处,可是响起了跟昨日我儿死时同样的巨响,你如何解释?别告诉老夫,那日你初次进入我大金中都时,并没有发生那样的响声。”完颜宗贤的眼睛就像是钩子一样,有种要把人勾进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当中似的。
“太师误会了,此事儿贵国右丞可为我作证,那日在下初到贵国城门口,是右丞大人放的我大宋朝的爆竹欢迎我而已,爆竹烟花嘛,声音自然是很大了。难道太师元日之时,不曾放过那喜庆的爆竹……。”
“放肆!太师的两个公子昨日刚刚遭遇不测,你却在我大金朝堂之上提及喜庆的烟花爆竹,你到底是何居心?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让你敢在朝堂之上如此幸灾乐祸!”完颜允济向前两步,与太师完颜宗贤并肩而立,训斥着对面的叶青。
被打断话语的叶青,两手揣进袖子里放在小腹处看着一脸正义凛然的完颜允济,笑了下问道:“敢问完颜尚书,烟花爆竹四字可是犯了贵国的那道律法不成?”
完颜雍与乞石烈志宁互望一眼,而后依然是默默的看着朝堂之上的一切,旁边的其他臣子,特别是那些刚才恐吓、威胁、羞辱叶青的臣子,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眼前这个宋人使臣,比之以往宋使臣有着极大的区别啊。
前几次的宋使臣站到了朝堂之上,哪一个不是点头哈腰、一脸的卑微,生怕惹怒了他们这些官员,而后让其出使的差事儿无法完成。
还从未见过一个宋使臣,向这个年轻人这般硬气,竟然敢反驳了太师之后,又反驳陛下的皇子刑部尚书。
于是瞬间,看着跟完颜允济侃侃而谈、从容不迫的叶青,那些刚才对叶青恐吓的金臣,一下子便明白了,刚才这宋臣并非是害怕他们的言语恐吓,而是根本不屑搭理他们啊。
“泗州我大金国五百金兵,以及刑部侍郎蒲卢浑被杀,那么想必此事儿叶少卿应该是最为清楚的了吧?”完颜允济同样是有着金人高大的身形,与叶青面对面相站,丝毫不落下风。
“听说了,但此事乃是贵国国事儿,在下还是不妄言了,免得再被完颜尚书扣个罪名,在下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叶青继续笑着道。
不过他心里头已经基本上能够确定,乞石烈志宁最终还是禁不住诱惑的透出了风声,但不过是散步的模棱两可罢了。
想必乞石烈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