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无辜道:“我敲门了,敲了好几次,你没听听见而已。”
“谁说我没听见,我不是告诉你等一会儿了吗?”白纯蹙眉,翻着白眼没好气道。
“哦,那是我没听见。”某人干脆耍赖皮,想要从白纯怀里拿出那些写写画画的纸张,但白纯显然是早有防备,刚一伸手白纯把手急忙背后,而后迅速的把纸张揣进了怀里。
“倾城回来了没有?你要是没事儿,不如去接倾城吧。”白纯作势咬向叶青伸向她怀里的手,见那只手快速的缩回去后,再次白了一眼道。
“不去,那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儿的,何况这几日都有梁兴跟在旁边。”某人贼心不死,一直盯着白纯的胸口看,直到羞怒的白纯一手按在脸,扔下一句:“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不准打我怀里纸张的主意。”
“没有,我是说好像前几日又大了一些。”叶青看着白纯起身往外走,在身后没脸没皮的调戏道。
“讨厌。”白纯扭头,漂亮淡漠的脸颊瞬间通红,依旧极容易脸红跟经不起叶青的调戏,哼了一声后便快步离开了书房,留下某人独自坐在书房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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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呆坐在书房里发呆,还不等喊来锦瑟给他泡茶,看见燕倾城那鬼鬼祟祟的脑袋偷偷探了进来,待看到坐在书桌后面的是叶青后,燕倾城则是难掩脸的失望:“怎么是你啊,白纯呢?”
“啧,我纳了闷了,我现在这么不招你俩待见吗?白纯看见我进来匆匆走了,你更厉害,推开门看见是我,一嘴嫌弃的语气,怎么个意思你们俩是?”某人回过神来,看着燕倾城那脸的失望之『色』,心更加不满道。
昨天自己可是一夜未归,两个娘们见了自己,非但不问自己昨天晚干什么去了,为何没回来,竟然一个个自己还像是没事儿人似的,好像这个家有他没他都一个样儿!
“跟你说你又不懂,笨鼻子又闻不出来是什么味道,跟你说还不如不说,完全是对牛弹琴。”燕倾城皱了皱鼻子,撅着嘴说道,而后扭头要往外走去,只是刚走到书房门口,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看着一脸呆滞的叶青问道:“你昨夜里干什么去了?逛青楼了?怎么一宿没回来?”
听到燕大佳人终于开始在乎自己,问起自己昨夜干嘛去了后,某人的心里则又是一虚,『摸』了『摸』鼻子后,岔开话题不屑道:“对牛弹琴,若不是我帮你,手把手的教你,你能学会这水粉的制法?”
“那是我用香皂的制法换来的。”燕倾城不甘示弱,仰起漂亮的下巴傲娇道。
香皂跟新炷的秘方彻底给了燕庆之,这让燕倾城都觉得难以理解跟接受,但毕竟叶青是她的夫君,是这个家一家之主,她这个娘子也只能顺从。
不过顺从归顺从,有埋怨还是要埋怨的。
所以自这水粉的秘方开始配制以来,燕倾城不再允许叶青『插』手,是防着自己的这个败家爷们,万一哪天想不通了,再把这水粉的制法给了娘家人去。
毕竟,这水粉的配制等等,她燕倾城可是最为清楚其价值的,这与她自小接触的水粉完全不同,而且从一开始她也是如同一个门外汉一样,什么都不懂。
整个制配水粉的过程,甚至可以说,完全都是她亲自一步一步的实验出来的,只有在遇到绕不过的难关时,无法理解的事情时,燕倾城才会请教叶青。
但叶青也不是一个真正会制配香水的人,他能懂得不过是因为被『逼』做香皂时,记起来的一些一世的公式等等。
面对自己娘们这句极为霸气的:那是我用香皂的制法换来的话语,叶青却是一点儿也硬气不起来。
毕竟,水粉制配的整个过程他是个甩手掌柜的,今日这水粉达到的高度,完完全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