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燕庆之的神『色』变了变,更加紧张的问道。
“说不好,防患未然吧就当。此事儿出我嘴,进你耳就够了,切记不可告知外人。”叶青神『色』凝重道:“当然,也说不好是别有用心的人在针对他吧?当年你也做过官,这朝堂之上,欲加之罪的事情多了去了不是?”
燕庆之听到叶青提及当初他的事情,低头苦笑了一声后,才抬起头道:“我大宋的官场是个人吃人的地狱啊,有时候真的佩服你,能够在官场之上混的风生水起、游刃有余。前些时日因为那范念徳一事儿闹的沸沸扬扬之际,父亲问过好几次倾城,倾城也没少在父亲跟前抹眼泪儿啊。”
叶青脸上带着笑意,他岂能不能知道,那段时间燕倾城、白纯偷偷抹眼泪儿的事情,只是那时候他的重心多一些在白纯的身上,毕竟,那时候白纯的处境比燕倾城更为艰难。
不单要替自己担惊受怕,还要绞尽脑汁在她父亲跟前为自己说话,哪怕是天下人都以为自己是谋杀范念徳的凶手时,不管是白纯还是燕倾城,则都选择了无声而又坚定的相信自己。
而那段时间,两人也是表现的格外乖巧,家里就那么几口人,但上上下下每一个都在那段时间小心翼翼的照顾着自己的心情,从来不在自己跟前提及那些在临安城传的绘声绘『色』的谋杀范念徳一事儿。
送走燕庆之,看着燕庆之的马车离开后,转身便看见燕倾城静静的站在屋檐下,脸上带着温柔似水的微笑,正深情满满地看着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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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