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样子,让赵构恨不得让叶青滚的越远越好。
“什么事儿直说无妨,鬼鬼祟祟成何体统!”赵构强忍着心中想要一脚踹飞叶青的怒气,歪了歪脑袋偏离叶青那张神秘兮兮的脸后冷哼道。
“禀太上皇,臣想要禀奏的事情可大可小,暂时还没有弄清楚之前,臣是怕其中有什么误会。”叶青一愣,看着赵构那阴沉的脸,往后退了两步后讪笑道。
“那就别说了。”赵构的很不耐烦的说道。
“可……。”叶统领一愣:“禀太上皇……。”
“说吧,朕听你说,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赵构烦闷的叹口气,他此时心中岂能不知,叶青想要说的事情,正是与王德谦有关。
昨夜里王伦根本没有时间去找叶青,而今日一早就发现了王德谦的尸体,也还没有来得及命令叶青去查赌坊,但现在叶青一出现在自己跟前,立刻神秘兮兮的想要对着自己耳语一番,这种举动,赵构就是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叶青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何况皇城司向来在三教九流混迹之地,赌场妓院等地打探消息,所以在叶青出现在他面前后,赵构心中已经确定,这叶青必然是在赌场内发现了云白珠,查明白了是王德谦所输的赌资,所以才会如此小心谨慎的向自己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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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事情朕知道了。”赵构平淡的说道。
“太上皇,那要不要臣禀奏圣上,还是说现在臣先去把王德谦抓起来……。”叶青如同一个汉奸狗腿子一样,弯着腰猫着背,跟在赵构的旁边发狠道。
“抓去吧,想要抓住王德谦可不容易啊,朕也舍不得让你去抓他啊。”赵构看着窗外的景色,此时又觉得这景色,比早晨刚起来的时候顺眼了很多。
“禀太上皇,只要您同意,臣即便是死,也会把……。”
“那你就去死吧。”赵构回头,看着那让他极为生厌的叶青,突然笑着道:“王德谦今日一早自缢了,这四颗云白珠确实是他输给赌场的,只不过人已经死了,此事儿就此作罢吧。”赵构合上那刻画着祥云纹的盒盖,放到了一旁说道。
“死了?这么巧?”叶青条件反射似的突然道,而后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中的语病,急忙道:“臣罪该万死,臣的意思是……。”
“滚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赵构不耐烦的冲着叶青挥手,而后看着正准备往外走的叶青,突然喊住道:“皇城司混迹于三教九流之地本是职责,但若是也发生这种事情,朕绝不轻饶。”
从赵构所处的宫殿刚刚被撵出来,跟心照不宣的王伦刚刚分开不久,前方关礼带着一脸的笑容,恭候着叶青。
并不像是叶青所想的那样是圣上召见他,而是元日前刚刚召见了他的皇后又要再一次召见他。
每次见皇后,皇后的身旁,大部分时候都有一个温柔恬淡的女子陪在一旁,要么是偷偷的看上自己几眼,要么是趁人不注意时,嗔怒的瞪上自己几眼以示警告。
而如今,陪同在皇后身边的,除了宫女外便再无其他人,关礼也完美无缝衔接了当初王德谦的差事儿,成了当今圣上跟皇后跟前的真正心腹。
不只是赵构准备回临安,就连皇后也是打算回临安,此刻宫殿里同样是宫女、太监在各自忙碌着,只有皇后一人,坐在那里无聊的发着呆。
看着叶青走过来行礼,回过神的皇后端庄大方的脸上还是挤出一丝笑容,示意叶青坐下说话。
扬州城内,一座占地不大,但颇为幽深的宅院,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有了人家居住,时不时也能够看到,一股股袅袅青烟,伴随着院子深处的参天大树升起。
没人知道这座宅院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居住,就像没人真正看见过这家主人的面目一样,不过倒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