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思为国为民之心,如同段正兴一样一心只求佛法,心中毫无社稷百姓。两人这些年在朝政之上毫无建树,但
大小寺院包括从上国求得的放置大藏经的五华楼在内,这些年共计建了六十余座寺院,大理是小国,远非上国那般财力雄厚,连年如此消耗,大理负担不起啊。若是一心向佛的太子继承了皇位,敢问使臣大人,我大理国可还有国富民强之日可期?”忧国忧民的高寿昌语气依旧真挚,甚至是带着一些悲愤说道。
“皇帝禅位、太子继位,高大人与兄长自然是要……?”叶青试探着问道。
高寿昌威严的脸上写满了正气,看着叶青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纠结什么,最终叹口气道:“叶大人,段智兴非兴我大理之君也!但……即便如此高家也不会有不臣之心,高某更是无登大宝之心。高某言尽于此,叶大人身为君之臣子,想必也能够体会到君非君时,臣子心中的无奈与悲愤才是。”
“你的银票……。”叶青拿起银票,看着夺门而出的高寿昌的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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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高寿昌那略带悲愤与落寞的背影,对于叶青的喊话却是不闻不问,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从湖畔消失不见。
看着桌面上的银票,叶青难得的沉浸在高寿昌的一席话语中,虽然说不上高寿昌的话语直击他内心深处,但也不得不承认,当一个君王心中没有了江山社稷、百姓疾苦,而是一味的求佛问道的话,这样的君王或许也不该在其位才对。
但高寿昌真的就是这么单纯的忧国忧民吗?
显然不是,从高寿昌的语气中,可以感觉到,他当然是没有这样的野心,但他的兄长高寿贞呢?
高寿昌离去不久后,史弥远跟韩侂胄便走了过来,看着两人的脸色,显然都被用同样的办法对付过了,就是不知道,这两个在史书上,都被打上了佞臣标签的人臣,此时此刻心里会作何感想。
“看两位大人的脸色,想必也是听了一曲高家慷慨激昂的悲歌了?”叶青并没有隐藏桌面上的五万两银票,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说道。
史弥远第一眼就是看到了那桌面上的银票,而后才是看向了叶青,而韩侂胄则正是相反,先看向叶青,而后才看向了银票。
“君臣有别,君乃君、臣便是臣,韩某来看,这不过是高家的篡位之词罢了,不足为信。”韩侂胄说道。
史弥远则是先点了点头,看着叶青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的目光,而后又摇了摇头,道:“君王心中没有了江山社稷与百姓疾苦,实非为君之道,但高家掌相位多年,可曾尽到了一个臣子的责任?难说难说啊。”
“那么两位大人的意思呢?这银票就这么收下了?”叶青拿起桌面上的银票扬了扬问道。
韩侂胄的眼光此时显得怪怪的,看着叶青扬起在手中的银票,突然问道:“你那是几张?”
“五张啊,怎么了?难道你的多啊?”叶青拿着银票的手定在了空中,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的少,三张。”韩侂胄脸一黑,沉声说道。
“这么说来,是人家有意……?”叶青强忍着笑意问道。
“不是,是高寿贞还没有说完,我就把他赶了出去。见不得这种趾高气扬、骄横无礼之人。”韩侂胄闷哼一声道。
史弥远却是从怀里掏出了足足有七张银票,而后看了看叶青以及韩侂胄手里的银票,便要让两人把银票交给他,等回到临安后,一并交给圣上裁决。
叶青看着史弥远伸手的要银票的样子,笑了笑,而后毫不给面子的把银票放进了怀里,道:“回去之后我自会交由圣上裁决,至于你,没办法,我可不信任你。”
韩侂胄同样是把银票放进了怀里,连理都没有理史弥远。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