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打住,我特么的都快要起鸡皮疙瘩了都,听着真肉麻。”叶青连连摆手对可怜兮兮的赵师淳说道,一旁的柳轻烟低头轻笑着,
深怕过于放肆而失了礼数。
辛弃疾一旁神色凝重,也不知道脑海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既然是元日时节,那么再重要的事情在没想明白之前都可以放上一放。
游船、看戏、听曲、喝酒,多了赵师淳跟辛弃疾两个拖油瓶后,叶青与柳轻烟难得一天的约会也就算是泡汤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即便是一直到了上元节,整个扬州城虽然没有如同临安城那般的大热闹,但半个月的时日里,同样是热闹异常,乃是近年少有的一个祥和欢乐的元日与上元节。
不同于临安的上元节在西湖湖面的盛景,虽然扬州的上元节要规模小一些,但同样有着它迷人的风采与特色。
没有如同辛弃疾那首:东风夜放花千树……宝马雕车香满路……的美景可观,但一夜鱼龙舞的盛景在扬州则是要比临安精彩几分。
兴盛于隋唐时期的花灯祈愿之风,如今被大宋百姓当成了传统一样,扬州街头同样是花团锦簇、灯火摇曳,各式各样的灯笼挂满了大半扬州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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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禽走兽、花卉人物等形象的灯笼,在扬州的二十四桥一带是随处可见,即便是那扬州城内的密布的河道里,同样是飘满了小小的花灯,上面自然而然的不知道藏着多少痴男怨女的情话与心思。
虽然不如临安那般火树银花亮满天,但如似火龙舞扬州的河道,终究是给扬州增添了一份风情与婉约。
不过这些与淮南东路的叶知府并没有任何关系,同样,与他的门房陶潜更是没有关系。
三个夫人加一个准夫人带着自己的丫鬟在前面,神情兴奋的打量着各种灯笼,时不时的扯下灯笼上的灯谜,凭借着她们的“猪”脑袋猜测着,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的把灯谜还给老板,而后无奈的掏钱走人,并未能给叶知府怀里的叶无缺赢得哪怕一件玩具。
叶孤城被门房紧紧的牵在手里深怕走丢了,好在叶孤城还比较听话,不过就是走了几步之后,便不愿意再走,于是门房无奈,只好抱起爱吃糖葫芦的叶大公子,嘴里不满的嘟囔道:“长大了可千万别跟你爹那个无赖一样啊。”
“陶潜,说这种话的时候背着点儿人行吗?”抱着怀里一直抓他下巴的叶无缺,叶知府完美的扮演了一位家庭妇男的重要角色。
陶潜好不尴尬的呵呵笑着,丝毫不觉的自己背人说坏话有失君子之风:“嘿嘿,孩子还小,他还不懂老夫所言到底是何意。”
叶知府刚想要警告陶潜几句,但前方的三个夫人已经开始催促着他们二人快点儿跟上。
于是叶知府只好放弃警告,无奈的跟着三个夫人以及一个准夫人,抱着孩子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观赏着上元节那五彩缤纷的花灯。
保障湖湖面上:二十四桥桥桥如月,灯火万盏盏盏如星,湖面上静静漂流的小花灯,仿佛一个个对应着夜空中那明亮的星星一般,眼前放灯者数不胜数,双手合十虔诚祈愿者同样是数不胜数。
就连商家也会在这个时候打着祈愿的商机,不论是祈平安还是富贵、或者是避灾祸躲疾病者,商家都能够在小小的灯火之上,写上各种合辙押韵的吉祥话,而后卖给前来放灯的祈愿者。
于是四个败家娘们加上几个丫鬟,在家庭妇男的劝说下,最终还是无视了叶知府的建议,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掏出荷包里的银子,而后买来自己想要的花灯,放到了河面之上。
看着一个个闭眼虔诚祈福的样子,叶大人自然是不会让她们一个如愿,于是把怀里的叶无缺换成了叶孤城,平端在手里伸向了湖面,一个个刚刚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