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之后,再次顺势手掌滑过收起来的伞面,抓住伞尖的同时用力向后一捅,只见离他很近的信王,痛叫一声,猫着腰开始往后踉跄退去。
贾
涉替叶青接住了宋迁的反扑,使得叶青在门口的兵士冲进来之前,有时间再次踏步向不住踉跄后退的信王追过去,几乎就在身后兵士抽刀出鞘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叶青一把抓住了信王的肩膀,顺势把信王身躯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柄漆黑的匕首赫然抵在了信王赵璩的脖颈处。
“退下。”叶青冷喝一声。
“放肆!叶青,你这是谋反,你竟然敢公然劫持信王!”史浩手里的拐杖跺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怒声道。
叶青连看都没有看史浩一眼,凌厉带着杀气的目光一直盯着冲进来的兵士,冷冷道:“知道你们都是信王的人,若是想要信王死在倒下,想要两败俱伤,你们不妨再踏前一步试试。”
“叶青你敢!”史浩手里的拐杖愤怒的敲打着地毯:“来人,拿下叶青,交与太上皇发落处置。”
“魏国公,这么说来信王的性命你也不在乎了?”叶青不由得往后退,而贾涉与宋迁也已经分开,站在叶青的身旁警惕的一同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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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老迈的史浩,此刻竟然变得腿脚麻利了起来,手拄着拐杖步步紧逼着叶青,浑浊的目光之中,更是充满了狰狞跟诡异:“老夫不相信你叶青敢杀了信王……。”
“是吗?”叶青架在赵璩脖子上的野战刀微微用力,一丝鲜红的血迹,瞬间从信王微微抬起的脖颈处流了下来:“魏国公不妨再向前一步试试!”
“你以为老夫不敢吗?”史浩浑浊的老眼中狰狞的意味更加浓烈。
而被挟持的信王,在感觉到脖子处微微一疼,那匕首的锋刃稍微松了一些后,立刻喊道:“魏国公住手。”
随着信王惊叫出声,叶青首先呵呵笑出了声,而后在信王身后淡淡道:“信王难道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吗?魏国公可是一直都在利用您啊,您之所以能够从夔州路不到三年的时间就被召回临安,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魏国公在太上皇跟前替你美言。但您以为魏国公如此做,真的是在伸张正义,为您讨一个公道吗?别忘了,建康时,在我们背后兴风作浪、推动建康事件而后闹出人命的,可就是魏国公的孙子史弥远啊。”
“叶青,你此话是什么意思?”史浩扭头看了一眼大厅的外面,如今外面的厮杀声则是越来越盛,离他们这里也越来越近。
“是什么意思魏国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无非就是魏国公您想一网打尽,不留隐患罢了。史弥远当初在建康出卖信王而与信王结怨,如今若是因我叶青一事儿,而让信王再次获得圣上与太上皇的恩宠,自然是魏国公不愿意看到的,所以若是能够借今日之机,既能除掉我叶青,又能为史弥远去除一个未来朝堂之上的心腹大患,想必魏国公必然是乐意为之吧?”此刻的叶青,显然比起刚才的话语要多了很多。
“一派胡言,老夫岂可因为你而对信王起杀心?”魏国公史浩的拐杖敲打着地面,以此来表达他内心被叶青冤枉的愤慨。
“那么魏国公就是承认,今日之所以来信王府,完全是因为对我叶青起了杀心了?”叶青的反问让史浩猛然一惊,此时才发现,自己掉入到了叶青的话语圈套中,就如自己刚才逼迫着叶青说出那没错两个字一样。
信王赵璩看着魏国公突然变了下神色的老脸,脱口而出道:“魏国公,您……叶青所言可是事实?您不会真的想要连我一起出掉吧?我……不是说好了,当初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了吗?”
“信王,老夫岂敢对您有杀心?老夫……老夫这都是在吓唬叶青,赌叶青不敢把您怎样,难道他不知道,若是您有了性命之忧,太上皇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