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能够挡得住一时,而挡不住一世。
身处历史潮流当中的人们,显然无法站在客观的角度去评价、分析,到底是从哪一天开始,可以算是一次历史潮流的大转折,但如今,不止是叶青,都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明白,大宋朝堂的乱象隐患,自赵构去世、
赵昚居孝那日便已经开始,而今经过近三年时间的蛰伏期,随着他的禅位,也该是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候了。
“辽人呢?”叶青不经意的问道。
“自然还是交由叶大人您来负责了,若不然的话,让叶大人只负责一个小小的鞑靼人,岂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所以圣上的旨意中已言明,这一次就辛苦叶大人一些了,辽人与鞑靼人就由您全权负责。”关礼笑容满满的说道。
“自杞、罗殿是不是也会有使臣来临安,是否也是交给了韩侂胄?”叶青的眼中,闪烁着光芒问道。
“是,叶大人。”即便是叶青不问,接下来关礼也会告知叶青这些的:“所以叶大人也要小心,圣上如此做,看似做到了十拿九稳,最起码每一国的使臣都有人负责,当该不会有什么岔子发生。但……谁知道其他人,会不会在大人跟鞑靼人、辽人之间挑拨离间?所以咱家多说几句,还希望叶大人莫要见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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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咱们能够想到,其他人也一定能够想到。看起来,临安城的暗流涌动,随着各国使臣的到来,才算是刚刚拉开了帷幕啊。”叶青轻松的笑着说道。
关礼确实是在提醒自己要小心,但也是在变相告诉自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打击其他人。
所以说,他既然能够如此想,史弥远、韩侂胄必然也会如此想。
那么接下来,最为紧要的问题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自己需要知道,各国使臣都是谁来临安。
送关礼到门口,墨小宝的马车已经备好,关礼行礼婉拒叶青的相送,但叶青依然还是给送到了门口道:“这些日子怕是得多辛苦你了,家里的事情不必担心,有什么困难就跟墨小宝明言好了。”
“多谢叶大人,叶大人请留步,如此已是让奴婢心里不安了。”关礼再次行礼,而后才上了马车。
车厢里的一个黑色的云纹木箱,瞬间就映入了关礼的眼帘,耳边也几乎是同时响起了叶青在车外的话语:“一点儿小意思,不成敬意,毕竟,如今年华也算是侍奉过皇后的人,一点儿心意罢了。”
“多谢叶大人了,奴婢就斗胆收下了。”听到叶青的话语,关礼立刻掀开车帘,对着门口的叶青说道。
关礼既然能够收到叶青的“厚待”,那么其他前往史弥远等人各府的太监,同样是也能收到其他人的“厚待”,这种厚待下的心照不宣,反而让赵昚的权谋之术再次变得多此一举。
他本想通过这种各个太监传旨的办法,来让这几个人互相猜忌着彼此,或者是让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才是最为受恩宠、信任的那个臣子。
但这种极其简单的权谋之术,岂能骗得了这几个在朝堂之上的佼佼者?这其中哪一个不是玩弄权谋、勾心斗角的行家里手?哪一个如今不是沾上毛就是猴的主儿?
当然,唯一或许能够被忽悠成功的,那就是庆王,但赵昚的此举,对于庆王来说,并不是恩宠,更像是催命符一样,把原本就战战兢兢的庆王,给紧紧的捆在了断头台上,就差给太子手里递把刀,然后再来一句:来,朕都准备好了,刀也给你了,朕其实最为信任的,最理想的继承人就是庆王,你看着办吧。
所以说,如此多此一举的方式,不单显得他赵昚的权谋之术极为肤浅,也让史弥远、叶青等人有种智商被羞辱的感觉,有种圣上太不拿他们当回事儿的感觉。
所以后知后觉的庆王赵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