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四路之后,金人早已经不再是我大宋朝的威胁,更谈不上还能像当年那般,对我朝廷指手画脚,如今的他们尚且自顾不暇已成事实。而臣所说的乃是,若是趁此机会,方法得当,或可以让我大宋成为众国之首,也或许从此
再经过一两代人的时间,说不准我大宋朝便可以恢复汉唐之盛世情形。”叶青的言语比刚才要从容了很多。
虽然说赵昚的言语并没有给他什么鼓励的地方,但赵昚心动于金国这顶紧箍咒的意思,已经让叶青对于接下来的话语有了不少的自信心。
所以当叶青把怀中那一份精确的地图在赵昚跟前铺开,赵昚原本一开始还游走于南宋疆域的视线,便开始随着叶青的手指遇山跨山、遇水渡水,而后直指辽国的西面,被称作花剌子模的地方。
“如此广袤无际的地域,都是这个花剌子模的疆域?”赵昚抬头问道。
“不错,整个花剌子模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很多,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向来不受我们中原文化的影响,甚至是,他们的文化,对于辽、夏都有着些许的影响……。”叶青看着颇有兴趣的赵昚,立刻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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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太远了,距离临安,想必也得几万里路了吧?”赵昚来回比对着临安到花剌子模之间的距离。
他当然知道花剌子模的地方是什么,何况不论是汉还是唐,都曾经与那个地方的人打过交道,如今的世界,在人们眼中也已经完全称不上神秘了。
但就是如同一个人的眼界高度一样,是仅仅局限于自己的门前三尺路,还是愿意跋山涉水站的更高、看得更远一样,如今别说是花剌子模,就是辽国在宋人的眼中,都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跟他们好像永远不会再有交集一样。
接下来叶青的话语,虽然他已经料到了赵昚会吃惊、会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但当他把他想要说的都说完后,并没有睡着的赵昚,显得是意兴阑珊,甚至是经过短暂的思索后,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意。
“叶卿可是最近过于劳累的缘故……。”赵昚看着叶青那认真等待自己抉择的神情,摇头哑然失笑道。
“回圣上,臣不累,相反,臣如今清醒的很,臣也没有病,最近也没有做噩梦,被鬼上身之类的事情发生在臣身上,臣如今极为认真,同样也极为清醒。”叶青言辞诚恳到近乎于迫切的说道。
“此策无异于天方夜谭啊,即便是朕早年雄心壮志依旧在,怕是也没有想过有这样的局面啊。”赵昚看着神态诚恳的叶青,像是不舍得伤害了这样一位,心中怀有华夏民族大义的臣子似的,再叹口气道:“何况……叶卿可想过,以如今我大宋朝廷的盛威,真的可以起到这样的主导作用吗?他们岂会听命于朕行事?”
“诱之以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胁之以威、授之以渔。于鞑靼人,大可诱之以利,于夏可动之以情,于金可晓之以理、胁之以威。于辽,可授之以渔。不管事后如何,但只要让夏、金、鞑靼人都动起来,特别是夏、鞑靼人意识到,辽国一旦灭亡,那么就将是唇亡齿寒的话,那么未来我大宋的边疆将很难再会被金人以威胁,因为金人于我大宋,也是如此道理。最为重要的是,这乃是圣上禅位前之举,无论是否成功,但今日之事儿,必然是会被书写在千秋大义的史册之上,于我大宋朝廷而言,百利而无一害。”说道最后,叶青的言语已然是十分隐晦。
但赵昚依然还是从叶青最后的话语中,听出了叶青所没有言明的意思,纵观赵宋宗室这么几代人下来,要么是被俘成了金国人的俘虏,要么是被金人施压下,不得不拿自己的忠臣武将开刀来求和,弱宋二字,如今就差刻在赵宋宗室的脑门儿上,即便是他赵昚,好不容易有所作为,但长久以来,北伐是寸土未进。
如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