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感叹着说道,而后把给燕倾城的信交给白纯过目,便继续低头,开始给耶律月写信。
宁静的长安城外,马蹄声响,铮铮铁蹄踏破了空虚长安城的寂静,像是踩在人们的心头上一般,发出如同奔雷之声,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红楼挑帘探头:“斥候报城外有不明骑兵……。”
“不必理会,应该是贾涉或者是钟蚕其一回来了,庆王虽然想要用人,但跟前有一个就足矣。”叶青靠着椅背,一手拿着毛笔,仔细看着自己写给耶律月的信,斟酌着用词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让斥候去城楼查看了。”红楼因为自作主张,所以此时有些忐忑的在门口,伸了伸丁香小舌小心说道。
“若真是敌人,就前院的那几个兵士过去,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无妨,去了就去了吧。一会儿不管是贾涉还是钟蚕,回来后第一时间告诉我,如今手头没个人用,总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困住了似的。”叶青摇摇头,并没有责怪红楼的自作主张,而后继续提笔给耶律月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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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放下门帘离去,一边写信的叶青,心思却都是放在了红楼身上,他能够想象出,此刻细腰丰臀的红楼,扭动着腰肢跑向前院的妖媚样子,一阵心猿意马袭上头来,写了半截的信,干脆搁笔。
“再有三日,刘克师他们就该到长安了。”白纯看着叶青放下笔,便缓缓走向叶青身后,双手先是抚摸着叶青的脸颊,而后轻轻的带着头靠在自己高耸的胸前,看着自己的胸口受到抵压微微变形,纤细的手指则是力道均衡的帮叶青揉着额头上的穴位。
“你是担心百伯伯跟叶伯伯来到长安后,看到夏国使臣在长安?”叶青闭着双眼,享受着难得的白大美人的温柔。
白纯无声的点点头,目光直视前方,微微叹口气道:“完颜璟在长安过元日的事情,已经在临安闹的不可开交,若是知道完颜璟前脚刚走,夏国丞相热辣公济就出现在了长安,我怕对你更是不利,更是会引来朝堂上有心人对你的攻讦跟恶意揣摩。”
“所以你的意思呢?”叶青的后脑勺因为后仰抬眼看白纯,使得白大美人胸前的高耸,更是多了几分被挤压的变形。
“啧……正经一些。”白纯低头,晃了下叶大官人的脑袋,而后低头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颊道:“我想让他们直接跟庆王汇合,而后就暂时留在庆王身边,可以吗?”
“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或许对
其他人有用,但对对我一直抱有强烈偏见的百伯伯跟叶伯伯,怕是就不太好用了吧?”叶青笑了笑,继续闭目养神,享受温柔说道。
“不管如何,也要让他们知道你现在如此,也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天下的劳苦百姓。让他们看看那些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百姓,再对照下他们只会在繁花似锦的临安动嘴皮子,恶意中伤他人的行径。难道用行动为百姓建屋发粮,保百姓吃穿的叶青,还比不上那些只会在朝堂之上、学院之中高谈阔论的迂腐儒生?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如此待你,难道就不能看到你有一点儿好吗?难道就非得金人铁骑压境,被人欺负,才是为官为臣之道,才是忠君忠国之道吗?”白纯越说越是激动,不由自主的手上也是多用上了几分力。
于是某人的享受也就变成了受罪,干脆一伸手,拉过白纯的双手,而后用力把白大美人放在了膝盖上。
“听没听过一句话?那就是你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何况,有些人看到了那些北地四路过来的流民,同样还是会把这些归咎到我身上,是因为我发起的北伐之战,才使得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天灾人祸,在他们看来,都是我叶青一个人的罪孽,都是因为叶青而起。”?白大美人不说话,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