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些流言蜚语等等,让末将开始起了疑心,派了手下前去悄悄打探,而那时候的夏国边疆却是给人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末将瞬间以为夏人要跟我们交战,要不然的话,不可能在边疆把各路大军调遣的那么频繁,所以就先禀报了杨简。”
“即便是如此,杨简也不可能会告诉你,你们要对付的人是我吧?”叶青继续笑着问道,那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从大散关回宋,正是因为这层顾虑,最终让他选择了看似更为艰险的关山。
“他自然是不会告诉我,是在末将离开时,听到他跟军中司马、判官说话时,末将偷听到的,所以末将没有沉住气……。”说道此处,恒峤一连的懊恼跟悔恨道:“末将就闯了进去质问杨简,没想到竟然还见到了原本该在自杞、罗甸两国坐镇的韩侂胄大人。面对
末将的质问,他们先是否认,后来他们说是大人投敌叛国了,末将也装作明白的样子就算了,告诉他们末将随后就连夜赶回大散关,打算对付大人您,其实末将是真想驰援大人您。只是后来被韩侂胄大人察觉到了,连夜追着末将到了大散关,而后末将就失去了对光化军的指挥,从而自去年开始一直降到了部将。”
“韩侂胄、杨简没有对你动杀心?”叶青继续笑着问道。
恒峤明知道叶青这一连串的提问,带着很浓厚的怀疑味道,但当看到叶青那随和、从容不迫的笑容时,却是又给他一种,仿佛就是一个倾听者,在静静地倾听他讲述去年那段时间,颇为让大散关紧张的神秘大事件,完全没有感觉不到一丝自己此时正在被人怀疑。
就像是自己在跟一个多年的老友在谈天说地一般,让他觉得很舒服很放松,并没有觉的这是在审问一般,让他很愿意把去年事情的隐情,一一告诉眼前这个让他敬仰的男人。
“他们不敢。”恒峤说完后,面对叶青那清澈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叶青这样的大家面前抖自己军中的地位,这让他觉得有些班门弄斧,所以嘿嘿笑了下后道:“他们要是想杀我,那就得先杀光整个光化军才行。末将不是说大话,反正去年那个时候,只要末将出现了意外,末将敢保证,整个光化军恐怕都得起来造反。所以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儿,韩侂胄跟杨简才拿我没办法,只能是先降职,而后再慢慢的想着如何分化光化军,再者才会治罪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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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喝了一口茶,笑着淡淡道:“那把你差遣到其他大军不就成了?如同当年秦桧莫须有治罪斩杀岳飞一般,岂不也是简单?”
“他们不敢,因为他们害怕他们的丑事暴露。何况就如大人您所言,有了岳元帅的前车之鉴,末将又怎么会不防备呢?加上自杞、罗甸战事已经结束,他就是想要把我派上战场去送死也没有机会。”恒峤终于是能够放松下来,面对叶青的笑着说道。
叶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而后道:“想过从大散关回宋,但正是因为担心,所以才选择了关山,不过还好,付出总有回报,关山总算是被我握在了手里。”
“大人英明。”恒峤难道拍马屁道,而后面对叶青的视线,竟然是变得有些脸红跟尴尬:“其实当大人前往关山后,末将真的为大人捏了把汗,那时候光华军将士,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在少数,大部分人都在议论纷纷说着,未能早出生跟随岳元帅讨伐金人,若是能够跟随叶大人与金、夏酣畅一战,哪怕是战死疆场这一辈子也值了。”
“光化军如今驻哪里?”叶青翻着桌面上的一沓信封问道。
“还在大散关,如今随着大人无恙,所以杨简对于光化军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提防了。”恒峤快速的回答,而后顿了下后痛快说道:“大人您随意差遣,末将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大散关是京兆府的后院,自虞允文主京兆府后,大散关就如同一把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