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以为叶府应该是重男轻女才是,想不到叶大人您,今日倒是让下官几人开了眼界,竟然如此宠爱这位掌上明珠啊。”萧振跟叶青是最为熟悉,何充、司马坚于临安大朝会后,便一直在扬州候着如今淮南路的安抚使叶青,如今虽说已经彻底加入到了淮南路的阵营中,但他们二人还是不敢像萧振那般,敢当面开叶青的玩笑。
“没办法,小家伙太粘人,所以就正好抱着过来了。”叶青坐下之后,才撇见前厅外面,在贾涉的带领下,急匆匆跑过来的幽儿,在厅内一一向众人行礼后,这才接过叶青怀里不情不愿的叶小凤离开了扬州衙署。
“毕再遇会在元日之后来扬州,到时候你们四人……便可算是淮南路的真正父母官了,至于我这个安抚使,还需要仰仗各位的协助才是。”叶青看着幽儿离开后,这才含笑对眼前的三人说道。
自然,临安大朝会后,何充依旧是
寿春府的知府,与从前并无二致,不过是以后需以扬州府马首是瞻,而不是还能够像从前那般独立自主。
至于司马坚,则是摇身一变,与还在临安的毕再遇,成为了淮南路的两个副安抚使,共同辅助叶青掌淮南路的各路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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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辛大人今日一早送过来的书信,大人你过目。”萧振跟何充、司马坚相似一眼,而后便把放在桌面上的书信,递给了叶青,继续道:“大人,下官以为这个时候金人给你送来书信,很有可能是有所求,毕竟,去年在济南府我们可是刚刚与他们大战一场。”
“辛弃疾有没有说其他?”叶青一边当着三人面的拆信,一边问道。
“辛大人让下官告诉大人,黄河对岸的金人,原本自去年元日战败以来,一直都驻扎在那边与我们隔河相望,但是在不久前,他们却是撤退了所有的兵力。探子也曾悄悄的潜过去查探,发现如今即便是黄河以北的方圆两百里之地,竟然是再无哪怕一路金人大军,看似敞开了大门一般,完全不设防。”萧振对于军伍之事儿也是一个外行,而何充也同样如此,只有司马坚听到萧振的话语后,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大人,金人如此举动绝非是寻常之举,必然是会有下一步动作的。”司马坚自从在大朝会时的大庆殿内,见识了叶青跟史弥远、韩侂胄二人谈笑风生时的情景后,心里头便不由自主的开始有些庆幸自己跟对了人,而不是一直还想要跟随赵汝愚。
“你说说,金人此举意欲何为?”叶青视线从书信中移向司马坚问道。
司马坚沉吟了一下后,斟酌道:“大人,依下官来看,金人此举无非是两种可能性。一,突然之间撤出对岸的所有兵力,呈完全不设防之状,是想要以此来让我们跟着放松警惕,从而再我们疏忽大意之时,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要么便是,金人此举完全是为了求和示好,抑或者……如大人在临安时所言,如今鞑靼人立大蒙古国,让金人感受到了来自鞑靼人的压力,所以不得不抽调兵力前去支援他们的北面。”
“不管是哪种可能,但自去年金人跟我们在济南府城下一战后,却可是一直不曾谈和,所以下官以为,会不会是金人的诡计?就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萧振听着司马坚的话语,有些茅塞顿开道。
“不错,今年一年的时间,金人都不曾派遣使臣来跟我们谈和,所以如今金人大军突然莫名撤退,其背后必然是有着不可告人的诡计。”何充也跟着说道。
叶青微微叹口气,而后把手里看完的书信递给了萧振,道:“这是一封金人皇帝完颜璟的亲笔手书,明年开春后,想要派人跟我在济南府面谈一次,具体会是什么,并没有明说。而且特意言明,只是跟我叶青相谈,与朝廷无关。”
“必然是想要给大人你栽赃嫁祸,若不然的话,为何不想让临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