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孤山上的皇后在哭泣,而临安城在百姓眼中,依旧是如同昨日一般并没有什么变化,当然若是说有,那就是在城内各街巷,为迎好几年不曾回临安的太上皇,搞出来的乱七八糟阵势。
所以当临安城自午时起开始出现大批的禁军后,百姓们一度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一个个竖起耳朵都做聆听状,但最后只听到了明日太上皇回临安的消息,而除了这些便无其他。
从而也使得城内的百姓,不过紧张了不到两个时辰后,就便开始再次放松了起来,官家要干什么,跟他们这些百姓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至于多年未回临安,为何突然这个时候回临安,也没有人愿意去深究背后的原因,毕竟,皇家或者是朝堂之上的事情,离他们还是太过于遥远了。
不过在一些心思缜密的百姓眼里,还是能够嗅到临安城内内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不管是嘉会门、东华门处,还是城内的各条街巷内,却是做的如同要迎太上皇回宫一样,但为何当今圣上跟皇后,却没有跟着从孤山回来呢?这岂不是让人感到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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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即便是禁军为了让临安城在多年未回临安的太上皇眼里,觉得好看一些,繁华一些,热闹一些,需要今日上街收拾那些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也可以理解,但为何如今都已经近亥时初了,向来散漫的禁军,为何还是一副没有丝毫没有打算打道回府歇着的样子?反而是在夜色降临后,越发的密集了起来。
时不时的能够听到稀里哗啦的跑步声,以及甲叶子哗啦啦乱响的声音,裹着数十名禁军从街巷内穿过,同样,也时不时的能够看到,一些官员的马车、轿子被禁军护送到府门口。
大街上的一架马车,同样是被声势浩大的禁军护送着,快速的向另外一条街巷内奔去,只是刚刚转过弯,便被巷子里的另外一队禁军给拦了下来。
“什么人?今夜此路不通?从别处绕路吧。”黑漆漆的巷子内,一个颇有威严的声音响起。
车辕上的陶潜一手拿着缰绳,一边看了看旁边车辕上的禁军,呵呵笑道:“有劳了,麻烦你去通报他们一声。”
“陶员外放心,这些都是自己人,好说话。何况统领大人都下令了,这临安城内,又岂能有您去不得地方?陶员外稍候,我这就过去亮明身份。”禁军跳下车辕,往前走了几步后便开始扯着嗓子自报家门。
随着黑漆漆的巷子里的禁军让开一条道路,陶潜驾着马车也终于是缓缓抵达谢深甫的府门口。
“叶老爷,到了。”陶潜对着车厢出声道,不同于其他人对叶青叶大人的称呼,陶员外即便是在对叶青的称呼上,也是另辟蹊径、独树一帜,就是要跟别人不一样。
“让巷子里的禁军散了。”叶青跳下马车,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唯独眼前谢府紧闭的大门口,亮着两盏昏暗的大灯笼。
“不会就这么简单吧?”陶潜跟身后的禁军耳语了几句,而后看着巷子里的禁军缓缓消失后,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叫门吧,里面恐怕还有人。”叶青笑了笑,而后背手走到了一处阴影中站定,随后在陶潜的身后,出现了十来名皇城司禁卒,跟着陶潜一同拍响了谢府的府门。
啪啪啪的声音使得原本宁静的夜色瞬间变的多了一丝紧张气氛,而与叫门声同样震天的则是,谢府的大门并没有因此打开,反而是侧门打开,探出一个依稀身着盔甲的人头:“敲什么敲,再敲抓你下大狱,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老夫有事儿要见谢深甫谢大人……。”
“谢大人今夜不见客,别说是你……。”侧门那个脑袋缓缓闪身出来,上下打量着一身员外装扮的陶潜,又看了看其身后的十来名并没有穿着盔甲的护卫,淡淡道:“今夜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