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香客,胸腹之间一时之间又是豪情万丈,若真的能够亡了大金国,燕王的功绩可谓是足以参天了,而自己这个皇帝……也可以说是自宋立国以来,足以称得上文韬武略的皇帝了。
“其实我没有关心……。”谢道清听赵扩说了那么多关于叶青的事情,加上韩瑛在旁的安抚,虽然神情还有些扭扭捏捏,但已经是可以开口为自己辩解了。
赵扩回过神,看着还有些难为情的谢道清为自己辩解,先是愣了一下后,戏谑心再起,一拍额头道:“对了,你不说的话我都快要忘了,虽然燕王给朕的信中,从不提及他自己的私事儿,只是会禀报一些国事与兵事,但朕还是从其他渠道知道了一些关于燕王私事的消息,那么既然谢娘子不关心、不感兴趣,那我就不说了啊。”
一听赵扩如此说,谢道清急忙抬起头,想要争辩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好在,旁边的韩瑛笑着替谢道清解了围:“圣上,您带着我们来净慈寺,不会就是为了寻她开心吧?何况,妾身也很想知道一些关于燕王的私事儿呢。燕王在沙场上无人能敌,为我大宋收复疆土,也为圣上排忧解难,但据妾身所知,燕王同样也是艳福不浅,王府里的几位夫人可是各有风情,都是实打实的美人儿。所以……妾身听圣上您的意思,不会是燕王身边又多了一些莺莺燕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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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为谢道清解围,不成想顺着那话题说下去后,最后她无心一说得出的结论,竟是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毕竟,既然人至中年的燕王,都能够让谢道清这样的妙龄女子倾心,那么让相比南边温婉娇羞的北地性格开朗甚至豪放的女儿家倾心,又有何难呢?
韩瑛说完后,与赵扩也几乎是同时注意到,谢道清眸子中闪过的一丝落寞与伤感,使得两人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叶青离开后,一直都有些郁郁寡欢的谢道清。
韩瑛眼看着好事儿要变坏事儿,急忙向赵扩连使眼色,毕竟,比起她的话来,赵扩的话显然对于谢道清更为权威一些,身为宋廷皇帝,说出来的话自然是比她要多几分使人信服的威望来。
随口找了个借口带着卫泾要去买点儿吃食,而后便留下赵扩与谢道清在亭阁内,亭阁外,则是十来个跟随着他们一同出宫的护卫,此刻也是几乎把亭阁四周给包围了起来,使得其他香客想要来此歇脚时,也都隐隐被护卫那凌厉的眼神快速劝退。
“其实……其实我也知道,燕王的身边肯定是不缺女子的,就像贵妃所言,燕王府里的几位夫人,哪一位不是国色天香,我跟她们比起来……自然是……。”谢道清低着头,不等赵扩开口说道,便自己安慰着自己道。
赵扩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刚刚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本意是想要跟谢道清聊几句关于谢道清对叶青的看法,眼下看来,好像自己来此的目的要泡汤了。
“圣上若是有什么想问的,谢道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谢道清身为女子,怕是不能够帮上什么忙,还望圣上谅解。”谢道清也不傻,今日韩瑛邀她出游本就让她感到意外,而一上马车后就看见了赵扩。
这一到净慈寺,赵扩就直接把话题引到了叶青的身上,谢道清也瞬间恍惚过来,圣上赵扩此举来净慈寺,定是有什么关于叶青的事情询问。
谢道清的聪慧与反应机敏,赵扩并不感到意外,随即在亭阁的长凳上率先坐下来,望着院落里有说有笑,或者是面带喜色、面带忧色的诸多香客,下意识的拍着自己的大腿,道:“朕今日来,其实也并无什么目的,就是……想问问你,你如何看待燕王?”
“圣上是想问燕王会不会还忠于您以及朝廷吧?”站在赵扩对面的谢道清,直接捅破了那层本就脆弱的窗户纸。
赵扩愣了下,最终还是点点头,而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