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大宋江山社稷所做的一切才是。如今朕来到了燕京,所以刘大人,朕为了奖赏你这些年来对朝廷的殚精竭虑,你想要朕怎么封赏你?”
“臣不敢居功,北地能有如今局面,都是因为燕王之功,而臣……不过是听命行事,所以臣更是万万不敢向圣上索要封赏。”刘克师面对缓缓踱步到他跟前的赵扩,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说道。
而这不动声色的后退,看在赵扩的眼里,就像是刻意要与他拉开、保持距离,不想与自己为伍一般。
赵扩心里微起波澜,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宽容一笑后,便也不再理会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刘克师,径直踏出城楼,沿着宽敞如同临安御街的平坦城墙路缓缓向前。
刘克师转身远远跟在身后,一君一臣便是这般默默走在空无一人的城墙上。
“北地确实与朕想象中的北地完全不一样,本以为……不过就是比临安大一些,山比南边的山高一些,水比南边的沉一些,再者便是这气候分明一些,就像是这北地百姓的民风民俗与性格,都是那么的分明,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光棍眼里不揉沙子是吧?”赵扩抚摸着宽厚的城墙,回头对跟在身后不过五步的刘克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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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克师正在思索着该如何回应赵扩这如同家常式的问话时,赵扩则继续说道:“可当真正来到北地,脚踏实地的站在这一片疆土上后,朕才发现,这北地啊……与朕所想的北地完全不同,是大不一样啊。”
“圣上心思缜密,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发现南北的不同,只能说明……圣上英明。”原本可是读书人出身的刘克师,此刻在赵扩眼中更加像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地官员,不同于南边官员的舌灿莲花,这边的官员,嘴巴都显得……比喻为有些笨嘴拙舌虽然不是很恰当,但也能够看出来,北地的官员好像都不善谈吐。
看看,就连被誉为北地除叶青之外权利最重的北地第二人,在面对他赵扩时,说话都显得那么的生硬跟笨拙。
“哈哈……刘克师,这话听起来可是言不由心啊,朕可是丝毫没有
听出来,你这是在奉承朕啊。”赵扩哈哈大笑两声,一手拍着坚厚的城墙道。
刘克师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他自然是承认自己的笨嘴拙舌,当然,他也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会变得如此不懂奉承交际,完全都是因为受叶青的影响,就像他这辈子原本以为无望的仕途,最终却又能够走到今日这般高位,完全是因为拜叶青所赐一样。
这些年在刘克师在北地务实的作风,以及叶青对他高严苛的要求,加上他本身在叶青麾下便是以战后安抚的各项事宜为主。自然,就促使着他需要以雷厉风行、直来直去的风格来行事,稍微的优柔寡断、犹豫不决,都有可能会引来一座刚刚被攻下来的城池内的各大士族、豪门的要挟与讨价还价。
所以这些年来,不知不觉的,刘克师身上早就蜕去了书生的迂腐跟执拗,从而变成了一个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官员。
笑容很快从赵扩的脸上隐去,站在城墙上远眺那绵绵青山,仿佛都能够看见驻守着诸多兵士的关隘一般,可以想象,如今的北地与燕云十六州,若是没有了叶青这个主心骨的话,那么这燕云十六州的各处关隘……就真的还能够固若金汤、稳如磐石吗?
赵扩心里没有答案,因为他不清楚草原上的蒙古人,在马背上的速度到底有多快,也不清楚,野蛮贫穷的蒙古人,到底是依靠着什么,能够攻陷这一道道如同天堑的关隘。
不过赵扩自从经历过了平定自杞、罗甸与大理一战后,便早已经不像最初那般,敢把战争视为儿戏,以及在心里轻视那些看起来衣不蔽体,但格外凶悍野蛮的外族之人。
“朕这脚下所踩的土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