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不是我朝吏部侍郎,相信在场的各位都很清楚。而如今既然有官府的捕快在,那么本官就给他们看看这个,不就可以证明本官到底是不是吏部侍郎了?”
也不跟叶无缺做过多的纠缠,毕竟吏部侍郎的身份跟地位,让李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失了他身为朝廷高官的宽容气度,何况他面对的还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呢,这个时候自然是要以德服人、举重若轻之间让在场的人都被自己折服才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
更何况,今日陪同他来金凤楼的可是燕京府的知府,所以无论如何,他吏部侍郎的身份也都不会因为那少年一句话而被众人怀疑。
说着话的同时,李贺便把自己身为大宋朝三品以上官员才有的紫金鱼符、看似不经意的扔给了不远处的为首捕快。
而那为首的捕快双手在空中接过那紫金鱼符后,快速的看了一遍后就立刻双手举起说道:“不错,这正是我大宋朝三品以上官员才有的紫金鱼符,李大人正是我大宋朝的吏部侍郎。”
围观的人群之中,即便是无法看清楚那捕快手里拿的鱼符,但听到紫金鱼符四个字时,几乎已经是深信不疑,何况那李贺往那里一站,就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若是说此人不是官员,恐怕很难让人信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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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算是你们不相信本官的身份,但最起码也该相信燕京府知府的话吧?今日本官正是应燕京知府的邀请来此议事,不想却碰到了有人假冒蒙古国使臣一事儿。本官本不应该跟两位少年公子计较,但奈何两位冒充蒙古国使臣一事儿,可能会造成我大宋朝跟蒙古之间的误会,所以本官这才不得不出面来处置此事儿。”李贺当着众人的面侃侃而谈,像是完全站在了要为朝廷着想的一面,随即微微顿了下后,便继续说道:“念在两位少年公子乃是初犯,所以依本官来看,便抓进关些时日,等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放了便是。”
一番话让人听得是心服口服,而且丝毫没有提及之所以发生冲突的根本原因,轻描淡写之间,就给叶无缺跟拖雷定了一个假冒使臣的罪名,从而使得人们在此刻,也几乎都忘记了这场冲突是因何发生的,更没有人去联想,这突然之间站出来的吏部侍郎,跟那李昀又是什么关系。
“李大人倒是说的轻巧,但不知道李大人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不是蒙古国使臣?李大人一番话说的甚是轻巧,三言两语之间就把我们的罪责给定了,但李大人可知道,是他先挑衅我,以及撕了我那本唐书的,这件事情,李大人是否也要给个公断?”叶无缺冷冷说道。
而在旁人看来,此刻面无表情的叶无缺确实像极了读书读傻了的迂腐书生,竟然在那吏部侍郎李大人的身份都已经确凿无疑的情形下,还要鸡蛋碰石头,他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情若是再闹下去的话,吃亏的只会是他们二人吗?
所以这个时候,还不赶紧认错认罪,说不准还能够减轻一些罪责。
金凤楼的老鸨看的都有些焦急,此刻真有股冲动上前去制止有些迂腐执拗的叶无缺,但旁边的掌柜急忙低声说道:“李公子便是那吏部侍郎李大人的公子,你难道看不清楚形势吗?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何况那李大人不是说了吗,只是关进大牢,待认错认罪后就会把他们放了的,不会有大碍的。”
“可可他们二人正是妾身今日鬼使神差的给带进来的,谁能想到会出这么一个岔子啊,要是真被官府关进大牢了,妾身这心里总觉得有些愧对。”老鸨低头低声嘀咕道。
“我们一个小小的金凤楼,如何能在人家面前护住那两个少年公子?人家可是吏部侍郎啊,朝堂六部向来以吏部为首,说不准哪天人家就是吏部尚书了,别说是我们这个小小的金凤楼了,就是整个燕京城乃至整个大宋朝,有几个官员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