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是多么重要,下官这些年在家里也收藏了不少藏书,下官愿意把这些珍品孤本都送给世子,就当做是今日对世子的赔罪。”
依旧还站在金凤楼门口的老鸨,刚刚在叶无缺解释的时候,还深怕叶无缺会把她牵扯进来。
毕竟,若是燕王知道了,今日这些事情,都是因为自己鬼使神差的把世子给拉到了金凤楼,才闹出了这些冲突。所以若是自己没有拉他们二人进来,那么今日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不是?
他们都是官,而自己是民,在老鸨看来金凤楼是哪一个也都得罪不起,至于燕王跟那吏部侍郎,最初老鸨还会以为最终不过是官官相护,到时候误会说清了,也就大笑话小小事化了,而这气最终还是要撒在他们金凤楼上才是。
所以一直在旁胆战心惊,深怕今日自己的鬼使神差而葬送了金凤楼在燕京的一切,所以当李贺恭敬、至诚的向叶青赔罪时,老鸨的别说是心了,而是整个人瞬间都凉了半截。
在她看来,不出所料的话,今日这场误会就解开了,不知道那燕王日后还会不会追究金凤楼,但她可以肯定,身为金凤楼常客的吏部侍郎父子二人,日后一定会把今日这笔账算在金凤楼的头上。
那么他们送给了世子多少珍品孤本,恐怕到时候金凤楼就得成倍的赔给李贺父子多少珍品孤本才是了。
李贺赔罪的话说得相当漂亮跟真诚,而且丝毫不拖泥带水,或者是去辩解这件事情的谁对谁错,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骨气与满满的诚意。
自己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虽然也会惹是生非,但因为自己吏部侍郎的关系,这些年来不管是惹到了谁,也都会看在他吏部侍郎的面子上不去计较。
当然,李贺也会时常训诫自己的儿子要低调行事,虽然平日里胡作非为有他这个吏部侍郎的老爹在背后为他撑腰,但李贺也并没有因为自己吏部侍郎的身份忘乎所以,就真的以为自己在燕京可以只手遮天。
所以李贺时不时的就会训诫、警告李昀,在燕京还是要为人低调一些,这燕京城如今权贵宗室遍布,达官显贵也是多如牛毛,万一哪天招惹到了连他这个爹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到时候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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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李贺也想不到,自己时常对儿子的警告,在今日竟然就真的应验了,非但是踢到了一块真正的铁板,而且还是一个别说是他一个吏部侍郎,恐怕就是整个大宋朝包括圣上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一个人人物。
所以官场混迹多年的李贺,心里自然是也很清楚,在燕王亲自过问这件小冲突时,那么就意味着这件事情已经不存在谁是谁非、谁对谁错了,只有如何能够让燕王以及世子满意与高兴,才是这件小冲突的唯一结果。
所以平日里在吏部便颇有担当的李贺,此刻也不做过多的解释,挨打就要站直了,说不准这样一来,还能够得到燕王的一声赞赏,好风骨、有担当。
叶青带着一丝玩味的神情看着凝重、真诚的李贺,不得不承认,眼前的李贺相比起朝中其他一些官员来,要显得有骨气有担当。
若是换做其他官员,恐怕这时候早就已经拉着自己的儿子跪在了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忏悔、自责了,而像李贺这般能够一直站着,甚至在自己开口问起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便毫不犹豫的坦诚担当,这可真是不多见啊。
“李壁是你什么人?”叶青问道。
“回燕王,乃是下官胞弟。”李贺微微躬身说道。
叶青淡淡的点点头,而后看向一脸无所谓的叶无缺跟拖雷,笑问道:“如何,李大人的答复可还满意?”
拖雷不自觉的看向叶无缺,叶青便直接先对拖雷问道:“拖雷,你是否满意?”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