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薛军还是种花家军,战斗力都在随着人员的“伤亡”而下降。
彼此由十个人开始依次减少,看着马背上的同伴结实的摔落马背,满脸不甘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恨恨的捶打着地面,而后头也不回去找另外的敌人。
不过是短短的盏茶时间,种花家军此时只剩下了四人,而怯薛军还有五人可以应战,而且对于种花家军而言,更为不利的是,怯薛军多出的一人已经与那照看三匹野马的勇士,一同盯上了种花家军照看三匹野马的兵士。
一声草原蒙古勇士独有的嚎叫声响起,那名照看野马的种花家军兵士,突然对着向他冲过来的两名蒙古勇士比划了一个中指,而后便立刻带着那三匹野马向前逃窜。
随着怯薛军如今战力比种花家军多了一人,从而使得那匹原本用来分出胜负的野马,也就变得不重要了。
毕竟,除了捕获那匹野马来夺得胜利之外,他们如今还多了一个选择,那就是只要抢到种花家军手里的一匹野马,就可以赢得这场争夺战。
种花家军自然是不管如何,在人数处于劣势之后,依然还是只有捕获最后一匹野马,而且还要在怯薛军没有能够从他们手里抢下野马前,才能获得胜利。
可对于他们而言,不利的是最后一匹野马之所以成为最后一匹没有被捕获的野马,正是因为这匹野马惊人的耐力与速度,以及极为聪明的头脑,使得不管是种花家军还是怯薛军,都难以靠近它,更别说能够把套马索套在脖子上了。
比起其他六匹野马的脖子上,最少都有两套套马索来,这最后的一匹野马可谓是脖子上干干净净,也就意味着自始至终它都没有被套住过,所以可想而知,如今想要捕获它会有多难。
种花家军的兵士并没有放弃,而怯薛军的注意力,已经随着种花家军的人数呈现劣势后,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了种花家军照看三匹野马的兵士身上。
眼看着已经被一名怯薛军兵士从后面追上并缠住,而那名种花家军的兵士并没有因此而慌张,马背对于他而言犹如平地一般,在怯薛军兵士已经可以触摸到他的后背同时,那兵士突然之间在马背上翻过身来,倒坐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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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其不意的举动让怯薛军兵士愣了一下,毕竟刚刚这名种花家军兵士的动作太快了,快到就像是原本他紧紧盯着的这名兵士的脑后,突然之间就多了一张脸似的。
于是几乎就在他微微愣神之间,那种花家军的兵士已经与他双臂纠缠于一起,而且更令他感到绝望的是,那种花家军的兵士,只是两手与他纠缠的同时,一只脚竟然用力勾断了绑在马背上马鞍的绳索,在马鞍瞬间晃动的同时,怯薛军的兵士显然已经很难在借力发力,于是在倒坐于马背上的种花家军兵士催马向另外一个方向奔跑,以此来躲避另外一个追上来的怯薛军时,他便已经被拽下了马背,整个人拽着种花家军兵士的胳膊,想要为追上来的同伴争取时间。
而就在余光已经能够看到同伴赶到时,突然之间眼前一黑,种花家军兵士的大脚已经印在了他的脸上,耳边响起中气十足的一声滚,随即那怯薛军兵士砰的一声,正面摔在了地面上,面门处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鼻涕、眼泪沾满了整张脸,好在没人能看到。
种花家军兵士刚刚踹翻那名怯薛军兵士,肩膀便一沉,随即追上来的怯薛军兵士,已经用铁钳一般的手扣住了他的肩膀,想要坐直腰身再去挣脱已然来不及的同时,种花家军的兵士干脆借力继续向下弯腰,双腿因此向后腾空勾住缰绳,轻轻一拽缰绳让战马慢了下来。
这让正处于高速的怯薛军兵士猛然一惊,为了不被带倒于马背上,便不得不放开了那兵士的肩膀。
远处的察合台微微叹口气:“最佳的机会失去了,看来种花家军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