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朝廷对于他们的尊重。”
“这是恩,那威呢?”叶青继续问道。
何崇深吸一口气,随即冷静的说道:“威便是削弱黄金家族的影响力,扶植其他的部族、拉拢有实力的部族,再加上朝廷对于他们三地之间的监督,只要有人越界,立刻便施以惩治。”
叶青久久不出声,而完颜安康一双明亮的眼睛,则是在几人身上来回游走,朱世杰、萧贞也是默不作声的看着叶青。随即则是萧贞开口说道:“禀燕王,在下以为,凡是都如建造一座新的城池一般,不管在实施之前计划的多么完美,但在建造过程中,乃至建成之后总会发现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而朝廷想要制衡整个草原,就如同建造一座庞大的城池一般,在未实施之前,无论是多么完美的策略,在实施之后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出现,而这就需要朝廷乃至燕王您在旁保驾护航、灵活变通,从而才能够让真正完美的策略实施在草原上,保证在眼下的数十年时间里,不会对我大宋再次构成威胁。”
叶青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随即笑了笑,看着何崇以及朱世杰、萧贞,笑了笑道:“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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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起身,拍了拍何崇的肩膀,而后回头指了指完颜安康,道:“若是以后再有顽劣行为,不必看在他辽阳王的爵位份上,随意处罚就是了。对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何崇一时之间不知是受宠若惊,还是有些失落,毕竟刚刚自己侃侃而谈之后,叶青根本就没有给出一个评价,这让他一时之间心里颇为忐忑,甚至是有些担忧,自己的建议并未被叶青认同。
朱世杰、萧贞笑着要送叶青,叶青随意的摆摆手拒绝,他想一个人走走。
何崇看着叶青的背影有些怅然若失,旁边的朱世杰则是笑看着何崇,微笑道:“这几日除了在书院授学外,便抓紧时间以你今日所受的言论,写出一份详尽的策论吧,至于交给谁若是燕王还会再来的话,一定会主动找你的。”
“真的吗?”何崇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随即意识到了不妥,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道:“山长,在下并非是。”
“好了好了,不必解释,这既是你的造化,也是我们希望的,总不能让我们真把你这个燕京书院的人才,就这么一直淹没在此不见光亮吧?何况,若是你能够得到燕王的赏识,能够在朝堂之上立足,也是燕京书院的骄傲不是?”
听到朱世杰如此说,何崇抬起头,看着朱世杰振奋且坚定的说道:“嗯,山长放心,若是若是有朝一日,一定不会为书院丢人的。”
朱世杰跟萧贞满意的点着头,他们二人曾经也想过入仕,但最终还是听从了叶青的建议,认为他们或许在书院里做学问会更好一些,至于在朝堂之上当官为民为社稷,恐怕就要差上些许火候了。
当然,这并非说他们的能力不够,毕竟,在朝堂之上有时候当官并不完全看一个人的能力,甚至在某些时候人情世故更能够在其中起到作用。
而学问越深的文人士子在入仕之后,因为其骨子里的文人高傲与迂腐,往往会在某些时候成为他们为官路上的绊脚石。
就如同谢深甫,原本在任左相前也是在朝中为官,但好在并不是在紧要位置上,加上其高深的学问以及品行,才使得他在朝中拥有极高的人望。
可在任左相之后,谢深甫的不足跟迂腐,以及那股书本上学来的嫉恶如仇,使得他不单是位居高位之后没能够施展出自己的抱负理想,反而是最后惹下了一堆烂摊子,甚至是最后身败名裂。
当然,有谢深甫这样的文人士子坠入深渊,也会有文人士子在仕途路上一帆风顺,就如刘克师,原本也是一个跟谢深甫一般的迂腐文人,但好在碰到叶青之后,突然自己就开了窍,彻底弄懂了何为官场、何为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