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不敢造次。
他知道自己虽然有点才学,但是照比那些个出类拔萃的世家子弟们差得远,尤其是那个房俊,若不能依仗自家老子天子近臣的名头,早就被人家给妥妥的碾压了,哪里还嚣张得起来?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给老爹添堵。
在府中憋了数日,终于逮住一个老爹入宫侍奉陛下的机会,自己带着侍卫偷偷摸摸的去了平康坊,训了一处不起眼的青楼交了几个不起眼的歌姬,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顿花酒,然后感觉未能尽兴,便领着那姿色上佳却没什么名气的歌姬,坐着马车来到乐游原,说是踏青游玩,实则径直找到一处僻静所在,将侍卫打发到四周望风,自己就在马车上胡天胡地起来。
激战正酣,褚彦甫觉得有些气闷,便将车帘掀开一角。
然后,他就看到天空之上漂浮飞舞的那条怪兽。
吓得他身子顿时一僵,然后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