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屋舍连绵,占地更为广阔,是整条唐蕃道
上最为繁华的驿站之一,只不过此刻所有商旅都已经被驱逐,整个驿站都被军队占据。
径直来到驿站中最高大宏伟的房舍处,门前侍立的卫兵纷纷以手抚胸、单膝跪地,对这位王子保持尊敬。
苏毗羊雄视若不见,沉着脸上前便欲推开门入内。
“王子稍候,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入,请容我入内禀报。”
卫兵起身将苏毗羊雄拦住。
苏毗羊雄大怒:“我见自己的妹妹也要通禀吗?滚开!”
卫兵“呛”一声抽出弯刀:“还请王子止步,擅闯陛下居处者,杀!”
苏毗羊雄勃然大怒:“吾乃苏毗国王子,你焉敢对我不敬?” 卫兵一步不退,弯刀竖起放在胸前,目光镇定,大有“你敢上前一步我便将你战杀于此”的架势,所谓的王子在他面前一文不值,而女王陛下的命令如重逾山
川。
苏毗羊雄气得鼻子冒烟,却也不敢冒然上前,连连摆手:“拿着柄刀子吓唬谁?还不速速入内通禀!”
另有卫兵入内,须臾回转:“陛下请王子入内。”
持刀卫兵这才让在一旁。
“哼!”
苏毗羊雄怒哼一声,推门入内。 房内光线昏暗,甚至点燃了一旁的烛台,一个身披皮袄却袒胸露背的肥硕女子随意坐在地毯上,这女子皮肤黝黑、脸颊酡红,擀毡的头发披散着一绺一绺,
脚丫子伸在一旁,正由一个光着上身肌肉精壮的年轻男子揉捏……
“末羯你现在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兄长,何以不给我留下半点颜面?”
苏毗羊雄气势汹汹出言斥责。 那女子随手从茶几上拈起一只青葡萄喂进精壮男子嘴里,手指顺势在其口中搅合一下,发出“咯咯”的笑声,而后才抬起头看着苏毗羊雄愤怒的脸色,不以为
然道:“你虽是我的兄长,却未必没有害我之心,我又岂能不有所防备呢?”
苏毗羊雄哼了一声,不屑的瞥了一眼这个男宠:“我若有心害你,你以为就凭这等货色也能挡得住我?”
女子张口发出一声桀桀怪笑,皮袄下袒露着的肉球一阵荡漾起伏:“兄长何不试试呢?”
然后抬起脚挑起男宠的下巴:“兄长看不起你的本事呢。”
男宠哈哈一笑:“我的本事都是用来服侍陛下的,只要陛下觉得我有本事就好了,那些猫猫狗狗一般的东西我怎会在意?”
“哈哈,你的本事我自是知晓的,比我那个不中用的夫君强多了。” 苏毗羊雄额头青筋乱跳,受不了此等污秽不堪的场面,气呼呼道:“给我空出一块地方安扎军队,并且备好粮秣让我好好休整,论钦陵旋踵及至,你要打起精
神莫要大意,否则导致花石峡失陷当心赞普扒了你的皮!” 女子一脚蹬在男宠脸上将他踹开,坐直腰杆冷冷看着苏毗羊雄:“败军之将,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赞普命令你退到花石峡来集结,你却不听军令非要与论
钦陵大战一场,若取胜也就罢了,既然一触即溃丢盔卸甲,也不知你打算如何向赞普交待?”
苏毗羊雄沉着脸,不说话。 “哼!瞧你那副无能懦弱的嘴脸,苏毗国的颜面都让你丢尽了!有你这样的王子简直就是苏毗国的耻辱!来人,将这个叛徒拿下,告诉他那些属下速速投降返
回苏毗国,否则格杀勿论!”
苏毗羊雄又惊又怒:“你敢?!” 门外卫兵“砰”的撞开门冲进来,苏毗羊雄怒火冲天,知道妹妹这是要将他赶尽杀绝,当下一咬牙,不顾身后冲进来的卫兵,拔出腰间匕首向妹妹苏毗末羯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