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黑子的影子都能看见。
没有风,没有虫鸣,没有鸟叫,只有我们的脚步声。
乘着这月光,眨眼之间我们就来到了土堆前,不明白以前要走好一阵子的路,今晚却如些不经走。
这一次爷爷没有犹豫。他迅速地在土堆的四个方位各燃了张黄纸,并令我用左手在纸灰落下的地方各插下一个木橛。
前三个木橛插下时都很轻松,就像插豆腐。但在插第四根时我遇到了阻力,而且很强大。
爷爷好像早有预料,他将左手摁在了我的左手上。瞬间我就感觉到了浑厚温热的力量传到了我的手上。
木橛一点点被强压进土里,我听见了咯吱吱的声音,仿佛钢刀刺进了人的骨骼里。
当木橛全部没入土里,爷爷猛的站起来,一声不吭,头也不回地朝家走去。黑子紧随其后。
我更是不敢耽搁半秒,迅速的跟上。
这一夜,我自始到终没有听到一声狗叫!
到家时,已是凌晨1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