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映过来,双手突然放在我肩上“姐姐,我帮您按摩按摩,您一定玩累了吧。”
声音挺好听的,柔柔的,主要是这张脸长得跟他名字一样俊,我一直有肩椎炎,他要按摩没有拒绝,毕竟去洗发店也有异性帮忙按头的经历。
“姐,怎么样?”音韵挑着眉问。
她留下的那位男生正帮她按着头……
“挺好的。”按着挺舒服的。
“小俊,做这个几年了?”我随口扯个话题聊天。
小俊吱吱唔唔,抬眼往对面看了下“我刚来呢。”
“刚来技术就这么棒啊?那你挺不错的。”
“谢谢夸奖。”小俊动作更温柔,一下一下的按在平常酸痛的位置“姐姐,舒服吗?”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凑得这么近,说话时气息就在我耳边,我立刻坐直,躲开了他“你别靠我我这么近,我不太习惯。”
小俊脸上一慌“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下次不会了。”
音韵在对面一直笑,我总算觉得有问题了。
喝果汁要在包箱?还留下两个这么俊俏的男生?
“你啊!”指了指音韵我起身走出包厢,音韵很快跟着出来,在门口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姐,长得帅不帅啊?我觉得好有意思啊,天天对着老男人,偶尔换换口味真心觉得爽,只是这才刚开始呢。”
听她的口气,满是遗憾的样子。
“好了,我们出发吧。”
直接当这是小插曲……
但有人可不当这是小插曲。
陆书墨站在店门口好一会儿,才离开。
回到酒店收拾好东西,直接坐车去了榕城,到达时近乎半夜,我们又在当地改坐小巴,车子摇摇晃晃往大山里开,这样的深夜,路上静得只有车里乘客的呼吸声。
坐车久了,人比较累。
我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突然间像听到‘轰隆’一声,仿佛就在自己身边。
我惊醒过来。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车厢里有人问。
“好像听到了,是不是哪里有东西爆炸了?”另一个人刚问完,车子突然重重一晃,我们几个人几乎要晃到另一侧。
听见司机在前面喊“大家坐好,山体滑破。”
我的心跟着一紧,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一大片,心底深处涌出不安。
只顾着来榕城玩,却忘记了重要一点。
榕城属于地球板块运动区域,时常能在网上看到关于它一些小震的报道。
“音韵。”我晃了晃睡得很沉的音韵。
“到了吗?”她一脸惺忪的问。
“还没有……”我话还没有说完,车子伴随着“嘭!”的一声重重的一晃,我整个人像突然之间被人抱紧,身前像突然之间压着什么东西一样,无法动颤。
四周的空气瞬间沉静了几秒,紧接着是谁大声哭喊的声音“杨服,杨服,你怎么了,杨服,你说说话,你说说话好不好,杨服……”
“音韵。”我艰难开口,整个人被抱着,声音有些空空的“音韵,你没事吧?”
“你有没有事?”耳边熟悉的男人嗓音让我整个人一僵“陆书墨?你什么时候在的?”
我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车里跟他相遇……
“我,一直在啊。”他声音轻轻的,或许是因为这样的时间,发生这样的事,让我刚才不安的心有了依赖点“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你能松开我吗?”我又问。
“被石头挡住了,我动不了。”他立刻回答。
“姐,我没事。”音韵伸手扯了下我的手“我现在也不能动。”
山上的石头砸在车上,车顶被砸下来压迫到我们的位置,车厢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