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了，我先出去。”

“不要，让我看看你。”他声线越发暗哑“这几天，我很想很想你，睁眼闭眼，脑海里，全是你的影子。”

“不要，我去外面等你……”

“不准！”他拉着我“就在这，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带着请求的口吻，我脑海里自动脑补一些画面，最后在我犹豫间，他已经……

淋漓尽致。

被他抱出到房间，躺在床上上，脑海里还是刚才的画面。

我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

羞涩的将脸埋在他怀里“以后不准那样了，听到没有。”

“不准那样是哪样？”他嬉皮笑脸的问我。

明知故问，我在他腰上掐了把“不准笑，不准说话，闭上眼睛，给我立刻睡觉。”

“好痒，别碰那里，我不笑了，不笑了。”

我像找到了他的弱点，故意在他腰间挠他。

“别动了，真的，希然，别动了。”

我正玩得开心，他突然握着我的手，翻身把我压住“是不是刚才没够？所以这样招惹我，嗯？”

“我错了。”我立刻投降“真的错了，饶了我，好不好？你听我嗓子，都哑了。”

我挺怕他再来一次的。

我可真受不住啊。

在这方面，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就算我是块田，也得有休息的时候吧。

终于他从我身上下去，将我搂在怀里“我觉得这一辈子让我这样满足，少活十几年都愿意。”

“事情解决了吗？”

“解决了，没事，别担心，相比这个问题，其它问题才该是他担心的。”我搂着我，下巴抵在我头顶蹭了蹭“希然，对不起。”

这个道歉包含什么我知道。

‘没关系’三个字，我说不出口，真的说不出口。

“我困了，睡觉好不好？”

“好。”

听着他的心跳声，我嘴里说睡觉，却毫无半点睡意。

对不起……，真不是这三个字，就能将一切伤痛抚平的。

就像我们现在，即使在一起，即使同床共枕，那些伤害也永远存在，想起来的时候，依旧情绪会波动，对他会有埋怨，不想看到他。

可不在一起，又会念念不忘。

我觉得自己特别自私，因为感情，将自己弄到这个地步。

希宥怪我，我理解。

因为，我有时候都责任我自己。

“希然，睡了吗？”头顶响起陆书墨的声音。

我佯装自己睡着了，不应他。

他接着说“这几天在里面，我想了很多很多，想起过去发生的林林总总，一件一件都认真想起过，才发现自己做的那些伤害你的事，远比我想像中的更多更多。”

“而你到现在，却还留在我身边，我真的很自私，很自私。”

“我想让自己放你自由，让你遵从你的心去选择，可我做不到。”

“我是不是很自私？”他低声问。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又何尝不自私呢？

“以后，我用我的生命来照顾你们母女，好不好？”他低喃问我。

我还是没有回答。

就这样，不知不觉睡着了。

陆书墨抱着怀里的人，总觉得一切像一场梦，像不真实。

这几天，他都是一个人，失去了什么一样，整个人浑浑噩噩，仿佛被这个世界抛弃，只在看到在乎人那一瞬间，被撞满怀的瞬间，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这个人，已经成了他生命里的一部分。

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也不敢放手的一部份。

用余生所有所有，即使要他的命，他也毫不犹豫，立刻就给。

过去他无法去改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