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烟向来很愿意肯定别人的成就,不差就是不差。
如果自己不是有金手指,在现代学了些现代的医学,单从古医来说,轻尘何止是不比她差,根本就是比她好了。
更何况,以墨玄珲现在的情况,也没必要天天紧张兮兮的守着了,轻尘足以解决。
“他不方便!”
“墨玄珲,你是男人吧?他不方便还有谁方便?云溪?”
站在一边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突然被这样点名,差点吓的跪地上。
先不说她不懂医理,就算是懂,她也不敢往王爷面前凑啊。
终究是在炎王府有些年头了,别人不知道自家主子什么样,她多少还是比外人知道的多一些的。
能在他们王爷面前讨价还价,还能抖起来的,也就只有他们王妃了。
至于她……
她还不想那么早死。
墨玄珲坐在床边,依着身后的床柱子,看着她那副完全搞不明白眼前到底是怎么一个状况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胸腔里憋的难受。
“慕朝烟,我是你夫君,你总麻烦一个外人来照顾我,好意思么你?”
“好意思。”
当时她不是没考虑过,轻尘应该还有自己是事情要忙,自己也的确能帮上手。
可是,问题的关键不是她好么。
轻尘对自己留下的那些草药充满了好奇心,也不是自己硬压着他在这的,是他自己愿意,一副谁敢撵他走,他跟谁玩命的架势,这是她好不好意思的事么。
“好意思也不行。”
墨玄珲是下定了决心,不许慕朝烟在离开这里了。
轻尘留不留下他不在乎,反正慕朝烟的必须要在的。
“就算轻尘是男人,本王的身上也有许多地方是他不能看的。”
慕朝烟站在那里气的直咬牙。
“他作为男人都不能看的地方,你确定我就能看?”
这不是找茬是什么?
她甚至都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更年期了。
可是,没想到,她这句话问出来,墨玄珲不但没有立刻反驳,也不像刚才那样子的剑拔弩张,反而把视线移向了窗外,然后才淡淡的开口。
“自然可以。”
自然你哥哥的头啊自然?
慕朝烟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无形之中,就被人给调戏了。
虽然早几天就知道这个男人骚包,却没想到竟然都达到这种境界了。
这要是在说下去,这屋子里还能待人了么?
轻尘在一边跟着云溪一起看看棚,望望地,偶尔欣赏欣赏家具,嘴角却全都在憋着笑。
果然呢,这个世界上,能让墨玄珲不理智的只有慕朝烟,能让慕朝烟没办法的,也只有墨玄珲。
这两个人,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从这天开始,慕朝烟就没有了前两天的自由,只能守在墨玄珲的身边。
就连赵霖来取药跟送钱,都是直接送到他们的面前,而不是她跟着出去了。
美其名曰,不能扔下自己的夫君独守空房,自己出去逍遥快活……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其实你根本不用麻烦赵霖,直接伸手跟我要钱就好了。”
“跟你要钱?”
这话慕朝烟可有些听不懂了。
“你以为赵霖的那些药是卖给谁去了?卖到外面的,都是一般人承受不起的价格,买的人并不是很多。”
那可是治疗内伤的良药,如果被敌对方给买了去,自己这边不就等于遇到麻烦了么。
在好的良药也不能不顾后果的拼命去吃,只能说是应急来救人的。
内伤得到缓解之后,后续的治疗还是得跟上的。
要不然,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