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难不成个个都是地鼠不成,真让老子掘地三尺?”
北使骂骂咧咧的说着,手头上的动作也是越找越随意。
在加上这样朦胧的月色,就连脚底的路都快看不清,更别说找那些狡猾的东华将士。
突然,就在北使已经没有什么耐心的时候,突然听到前方好像有什么动静,但是月色太浅,实在看不清楚,北使又耐不住性子,于是决定亲自前往。
越走越近,刚刚那些异动的声音北使竟然听不见了,结果再走下去,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难以忍受的臭味,北使本想再查探一番,谁知道脚下一滑,踉踉跄跄的半天才站稳,结果那恶臭味更加明显,北使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踩到了屎。
北使察觉以后,恶心的连连作呕,直骂道:“他娘的真是倒霉!”
说着,北使赶紧掉头就跑,生怕自己再走下去,就掉进茅坑里面去了。
就在这时,北使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咻的一阵疾风,北使的帽冠上定定的插进去一只箭头,尚且还在不停颤抖。
北使突然定住,心惊胆战的不敢回头,半晌都死死的没有动弹,听到四下没有动静才拔下帽冠上的冷箭头,拔腿就跑。
“有埋伏!快撤!”北使一边狂奔,一边撕心裂肺的喊叫着,就像是失了魂魄的疯癫人。
一众将士听到北使的喊叫,不管正在干什么,都是拔腿就跑,甚至都没敢回头看一眼身后到底发生什么。
“哎呀,真是遗憾,怎么才射中他的帽冠,真是便宜他了。”埋伏的东华将士从暗处出来,看着西沧将士狼狈出逃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但是还是遗憾,怎么只是射中北使的帽冠,若是再准点,此时那北使恐怕就一命呜呼了。
一群东华将士赶紧返回东华大营,一五一十的把情况汇报给了墨玄珲,将士们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越发的有信心能够大败北使带来的这群人马。
“王爷,这次又是大获全胜,北使恐怕已经吓得屁滚尿流,那箭头已然插进了他的帽冠。”小头领神采飞扬的禀告着,内心说不出来的得意。
墨玄珲点了点头,却没有前几日那样饶有兴致。
“这样的小伎俩也就到此为止,北使已经赶路有些时日,很快就会兵临城下,我们没时间再和他闹着玩了。”
墨玄珲眼神犀利的看着地图,他终究是不喜欢太多这样的小伎俩,总归要跟北使正面交锋,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的。
“王爷,您是说,我们要真正的开始准备了。”小头领明白,北使距离东华的大营已经没有多少距离,小伎俩是不能再继续了。
墨玄珲看着地图若有所思,认真的点了点头。
自从那日以后,北使实在已经不想再同墨玄珲玩这样打地鼠的鬼把戏,他内心的愤怒越发庞大,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跟墨玄珲真正的交手。
“全军听令,所有的人做好准备,我们全力进发,直逼东华大营!”北使脸红脖子粗的狂吼,倾泄着自己的怒火,心里想着务必早日开战。
果然,不出两日,北使就携着大军来到了作战场地,在城下同墨玄珲四目相对,全身都散发着凛冽的杀意。
北使杀意凌然的看着墨玄珲,手里拿着长剑怒发冲冠的指着高高在城楼上的墨玄珲,大声怒吼道:“墨玄珲,你这个缩头乌龟,不是很喜欢用什么小伎俩吗!现在你再给我来个大变活人试试看!”
说罢,北使仰着头,气喘吁吁的说着,气势凌人的样子丝毫没有改变。
墨玄珲不动声色,即使是听着北使羞辱,也不予理会,只是那样的看着他,沉默不语。
北使见墨玄珲不说话,以为是墨玄珲见了自己那么多大军突然前来,恐怕是怕了,所以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墨玄珲,你他娘的倒是说话啊!怎么,现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