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了兴趣,纷纷悄悄堵住了使者返回的路,给他们套上头套就是一顿暴打,打完之后转身就跑。
南苑使者找不到人,叫苦连天却也无人问津。
溟风也知道南苑使者留着还有用,并没有对他下狠手,只是教训了他一顿就把他放了。
南苑使者感觉到周围人不动手了,先是试探性地喊了两声,确定那群打自己的人都离开后才敢把麻袋取下来。
“东华这小国真是,治安这么差,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行凶!”南苑使者嘴里嘟囔着往驿站方向去,他突然愣住了,这也许是一个机会,能让自己立大功的机会。
想到这里,南苑使者也感不到疼了,他快步走到大理寺,正巧遇到了下朝归来的大理寺卿,南苑使者一把拉住了他。
大理寺卿在朝堂上见过南苑使者,自然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大理寺卿很不齿这人的无赖行为,对他也就没什么好脸色。
他把自己的衣袖从南苑使者手中抽了出来。“你们自称南苑为大国,却如此野蛮,当街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南苑使者也是一愣,他没想到反倒是东华的人先训斥起自己来了,但他毕竟是南苑的使者,反应过来后马上开口。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们东华一直号称仁义治国,怎么我在路上就被歹人伤了呢?”怕是大理寺卿不相信,南苑使者还特意把伤患处露出来给他看。
慕朝烟的人训练有素,下手时让使者痛不欲生,而现在确实很浅的淤青,大理寺卿只瞥了一眼就笑了起来,“你这伤怕不是自己在路上跌倒的吧。
南苑使者也有点脸红,但他不想让自己立功的机会白白溜去,他不甘示弱地说:“我这伤就是你东华人打的,你身为大理寺卿不快去查案,怎么还数落起我的不是?”
大理寺卿想到这使者在朝上的表现,心里嘲笑一声,面上却没有展露丝毫,“来使为何说是我东华子民伤的?有何证据或者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