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麟向锅中看去,发现锅里面自己也正伸长了脖子,正向外张望,不由感到很好笑,在看到徐成海使劲儿伸长脖子的样子,忍不住‘扑哧’笑了,刀疤徐成海小的有些不好意思,忙收回脖子,轻轻咳嗽了一声,但是又忍不住想看个究竟,四下张望了一下,见众人没人注意自己,便又伸长了脖子,仔细的看着锅中的景色,生怕错过什么。
刘玉麟稳住心神,毕竟是第一次施展这法术,心中总是有一些紧张,慢慢催运法力,只见那锅中倒影在水面上的景物,便如走马灯一般,围着刘玉麟他们所在的地方,慢慢的全都一闪而没,徐成海心中很是震惊,这地方他很熟悉,水中的景物,确实是这里周围方圆百里的景物,就连自己以前不曾注意到的细节,都一一呈现在眼前。
景色不停变换,忽然停下来,水面倒影的正是叛军的所在,一万多叛军正躲在一处山林之中,周围大片大片的都是山林,正前方确实一片开阔的平原,从山林上正是往下俯冲,那叛军大多是骑兵,如果自己不知,那么真要是被叛军利用那里,对自己的大军形成俯冲,那对大军来说却是致命的,这一万大军能保住十分之一就很不错了,即便是能快速的结阵,只是从上面射箭,也足以让自己损失惨重,但是从平原上却射不到上面,真是好地方呀,徐成海认得那个地方,落凤坡。
水中的景物,只不过维持了一小会儿,刘玉麟还待再想看个清楚,忽然变故骤生,刘玉麟感到一股灵力沿着地脉,迅速的朝自己涌来,显然施术者的法力要不自己高明许多,刘玉麟心中一惊,才勉强松开腰刀,就见那口大锅,忽然‘嗵’的一声炸了开来,围在周围的将领们,毫无防备之下,全都被淋了一身水,众人不解的望向刘玉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却见刘玉麟‘蹬蹬蹬’的退了好几步,忽然忍不住喉头一甜,‘哇’的吐了口血。
离刘玉麟最近的两名将领,吓得忙伸手扶住刘玉麟,这可是他们军中的宝贝,可容不得有半点闪失,但是刚才那个法术,就让这些将领对刘玉麟崇拜的五体投地,徐成海也忙上前来,关心的道:“兄弟,你怎么了,没事吧。”
刘玉麟摇了摇头,从两名将领手中抽出胳膊,伸手擦干了嘴角的血迹,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低声道:“将军,叛军中也有修道之人,而且法力比我高强,看来我们要小心了,来者不善呀,他们埋伏在哪,本事想给我们一个出其不意,但是如今被我们发现了,他们必定会改变策略,将军,还是赶快防范才是真的。”
徐成海点了点头,知道刘玉麟所说不假,转头对手下诸将吩咐道:“马上就地扎营,用车辆围成护栏,并在来路上多布下拒马索。”
说罢,徐成海向山下眺望了一下,又缓缓地说道:“这里距落凤坡还有十多里路,而咱们所处的地方,正巧是一个下坡,要想从山下冲上来打我们,他们的骑兵没有半点优势,要是他们敢来,我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落下,徐成海转头看了刘玉麟一眼,语气略带关切的轻声道:“兄弟,你刚才没事吧,是不是受了内伤。”
刘玉麟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才心神是受到了震动,但是那一口血吐出去,人反而没事了,心念一转,低声笑道:“多谢将军关心,我没事,不过刚才差点就被叛军的要人伤到,对了,将军,你马上让人去给我抓老鼠,越多越好。”
“抓老鼠,”徐成海不由愣住了,不知道刘玉麟这是又整的哪一出。
刘玉麟黑黑的笑了两声,望着落凤坡的方向,沉声道:“来而不往非礼呀,总不能让他们那么舒坦吧,我要给他们一个惊喜,嘿嘿。”
徐成海点了点头,知道刘玉麟这是要用法术给叛军一个惊喜,想到这,徐成海不再犹豫,忙吩咐人去抓老鼠,刘玉麟还高喊着:“抓不到老鼠,兔子也行,没兔子,野猫野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