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军中到是不错,没有他所想象中的那样的清苦的。
吃的用的也算是可以,被褥也是新的,并非是旧的,睡在上面,真是暖烘烘的。
他本来还真是不想过来,跟在主子身边最好,有吃有睡又有玩的,这大军日子过的多苦的,吃不饱睡不暖的,只要他来了,八成了吃的都是石头,又是睡的稻草,他多惨的。
结果不是,这里的条件不错啊,还说国库空虚,真空虚的怎么可能还能给这些将士备上如此好的东西,八成的都是在吹嘘,哭穷的。
他用自己的脸蹭了蹭被子,真是新的棉花味,那个王大贵还说过,这是一床新的被子,恩,恩新的,干净的,没人盖过的。
他很快就睡着了,结果却是被外面的声音猛然给惊的坐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敌军打过来,打到哪里了?
“将军不好了!”
王大贵跑了过来,也是站在了沈定山的面前。
沈定山将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面,脸色沉至了极点。
这是怎么了?墨飞连忙的也是从被子里面爬了出来,出来之时,就看到不远处,火光冲天,而他的瞳孔缩了缩,也不知道为何,心中突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这是什么被烧着了?
不久之后,大军的几个将领再是过来了,而墨飞站在一边,不发一言,只是玩着自己的袖子。
此时营长之内静的都是了令人感觉到了窒息。
所有人都是不敢说话,就连大气也都是不敢喘,因为他们的粮草竟被烧了还是烧光了。
大军出发,粮草先行,要是没有粮草,那么这仗还怎么打,人不不可能不吃饭,没有饭吃,他们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就拿不起武器,杀不了敌军。
突然的同,外面的帐帘被拉开了,然后王大贵的手中拎了一人,他将人丢在了地上,“将军,纵火的便是此人。”
墨飞突然间站了起来,他走到了那人面前,然后闻了半天,也不知道闻出了什么。
他伸出手在这个人身上摸了半天,最后竟是摸出了一个小药瓶出来,然后打开,放在了自己鼻子底下,果真的,还真是被他给料对了。
他将药瓶往沈定山那里一丢,沈定山接了过来,“这个是?”
“你不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中毒吗?就是这个,我在你身上闻到过这种东西,可以令人昏眩,手脚酸软。”
沈定山眸子突是变的血红,他的手指一紧,手中的药瓶也是差一些被他捏碎。
而他血红色的眼睛,也是让墨飞吓了一身的冷汗,连忙的拽住了严明的袖子,瑟瑟发抖着,他以前就听人说赤,这个沈定山是名鬼将的,当时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还以为是因为他杀人无数的原因,原来不是,只是因为他只要一气,就会腥红的眼睛。
这也真的太可怕了。
公子,我能不能回家啊,我好怕怕啊。
沈定山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再是上前,然后就将那人提了起来,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他血红的眸子,真的就像鬼将来临,而被他拎在空中的男人,也是被他一双红眼给吓的手脚发软,再是有一道水流就这样从他的裤子流了下去。
他竟然被吓尿了,也确就是如此,世上能在沈定山的面前,还能够保持镇定,也是敢和沈定山对视的,还能不落于下风的,这世上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沈清辞,也只就有沈清辞还在小小的年纪之时,面对着父亲的红眸,还能将手插在自己的腰上,声音比爹还大,脾气也是比爹冲,也能伸出小脚踢她爹的。
“说!”
那一道声音明明很轻,可是却是令在场的人,不由都是打了一下冷占满,真的就跟面对着鬼没有什么区别,也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鬼一般,那